要责怪老头子招待不周。”
玉天涯行了行礼,道:“老丈,您言重了,小可今夜在这茫茫大山之中,能得您的收留,实应感激不尽,何来责备之意。”
“爹,俺回来了。”
这时,从门口传来一声粗犷而响亮的声音,一个高大壮汉迎门而来。壮汉年龄约莫三十五六,长得结结实实,皮肤黝黑,留着一把大胡子,左手吊着两尾大鱼,右肩扛着一柄鱼叉。
壮汉将鱼叉倚在门上,看着玉天涯道:“这位是。”
玉天涯迎起身,抱了抱拳,道:“小弟玉天涯,路经此地,不想天色已晚,幸得令尊宽爱······”
壮汉却一挥手爽快道:“哎呀,这些客套话不必多说,俺是个粗野人,喜欢直白的。这里难得来客人,既然来了,当好好招待就是了。”
陈老汉道:“这是犬子陈土生,没读过什么书,性子比较直,玉小兄弟还请不要见笑。”
“不敢,不敢。”
陈土生抬起手,拍了拍玉天涯肩膀,爽快道:“这就是了。”又对着陈老汉道:“爹,今晚就将这两尾鱼拿来招待玉兄弟了。”
陈老汉笑道:“我还正愁没什么可拿出来招待的呢。”
玉天涯道:“老丈,陈兄,这实在令小可有些过意不去。”
陈土生道:“没什么好过意不去的,来者便是客,作为主人,焉有不招待之礼。”眼睛忽的放光,瞅着陈老汉,抿抿嘴道:“爹,那坛酒我就拿出来了。”
陈老汉笑着摇摇头道:“罢了罢了,你贪嘴你就直说吧。”
“哈哈。”陈土生大笑,又朝左边一间房间喊道:“丫头,有客人,还躲在屋里作甚,还不快出来和玉公子行个礼。”
陈老汉道:“是了,是了,我刚才怎么都忘了。”遂也说道:“孙女啊,赶快出来和玉公子见个面,顺便为我们准备些晚餐。”
其实,玉天涯早就暗暗瞅着那门帘之后有一双水眸在觑看,暗想:“那仿佛是女子的眸子。”
一只白皙如雪的手从帘子之后缓缓探了出来,轻轻慢慢地掀起了帘子,露出一个羞答答的妙人儿来。
女子十七八岁的面容,虽身着粗布衣裳,却也掩不住曼妙身姿,秀美面容。觑了玉天涯一眼,也不知是怕生,还是见玉天涯长得俊朗,而心生羞意,忸怩着含下脑袋,站在陈土生身旁。
陈土生笑道:“你害羞什么,这玉兄弟又不会吃了你。”
搞笑的是,玉天涯却痴痴模样,顿然醒神,连忙站起身,行礼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