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个州牧之子,保全自己的家人,当然这样一来委屈了朱皓,但是朱皓的话,自己一定会另想办法救治的。”
想通之后,韩辉顿时感觉勇气上来了。韩辉直视张让道:“张常侍,真会开玩笑,这些字的确是曹昂所写,但是出发点全部都是为了我,想必张常侍也知道,我与赵忠不和,赵忠管理洛水书院期间,凡事对我百般刁难,曹昂素与我交好,高楼发生大火之后,那天清晨,我们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如何,但是我们知道只要洛水书院越乱,皇帝陛下治罪赵忠就会越重,如此便可帮我出口恶气,所以才写了这些字符,其中有几张还是我写的呢!望张常侍勿怪我等!”
张让听了哈哈笑道:“你们这些小古灵精啊!岂止是想拖赵忠下水啊!董艺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所以你们就借故模仿董艺的字迹,这样一来查出真相后就会直指董艺,好一个一箭双雕之计啊!”韩辉眼看似乎被自己忽悠过去了,顿时松了一口气,回了一声“张常侍英明啊!我们的小九九都被你说中了,还请张常侍替我等保密,若让董艺知道,必当又是一番争吵。”言语到此,韩辉不再心虚了,这次还要感谢曹昂了,曹昂模仿董艺的字迹,即是最大的破绽,也是最完美的掩饰。让张让听了信了八成。
张让眯起双眼道:“此事好办,我会吩咐下去,让他们紧闭双嘴,定当将此事永远沉于海底。”韩辉马上答谢道:“多谢张常侍!”
张让微笑道:“真是谦谦有礼,好,赶紧把这极品铁观音喝了吧!茶凉了,就变味了。”此时的韩辉仿佛落下了心中的大石头,一股脑的把茶全喝下肚子了。
不一会儿,韩辉感觉腹部有点肿胀,似要呕吐,韩辉强忍着,不过终究是忍不下去,顿感一股强流从自己口中喷射而出。吐出来后,韩辉感觉舒服多了,定睛一看,韩辉不禁咂舌,原来自己吐出来的是鲜血。
韩辉灵机一动,手指茶杯对着张让道:“张常侍为何如此待我?”说罢,韩辉假装昏厥过去。张让在一旁奸笑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怪只怪皇上眼里容不得你们这些州牧之子。”
当然韩辉此时只是假装昏厥,毕竟见识过董艺和朱皓的下场了。此时站于张让身旁的小顺子道:“干爹,我们这样将人带来,再将其毒倒,会不会太劳师动众了一点,我们直接一次性在这些州牧之子的饮食中下毒,不来个痛快吗?”
张让听了呵斥道:“你懂什么,这八个州牧之子,刘氏三少是万万动不得的,皇上要对付的只是另外五个外姓的州牧之子,况且现在洛水书院谣传闹鬼,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