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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来之,则安之,管他三七二十一了,咱又不是没经历过生死之人,怕个鸟。”韩辉在心中默默的宽慰着自己。却见张让满脸疑惑看着自己道:“韩公子,韩公子,怎么呢?”韩辉讪讪道:“我只是想起了在书院中尚不醒人事的朱皓,而自己却在这里品着如此好茶,朱皓平日里也是爱茶之人,我心中难过。”张让当即道:“韩公子,小小年纪就如此重情重义,实在难得!不过朱公子倒是情况没那么危急,想要就朱公子也还是有办法的,只是这洛水书院这样频繁闹鬼,若不查个水落石出,这高明的太医都是上了年纪这人,受不起这等惊吓,自然不愿意去书院中为朱公子救治啊!”
韩辉一听,心里咯噔了一下,有谱了。这张让是在威胁自己啊!chiluo裸的威胁,意义很简单,如果自己不把洛水书院闹鬼的事情交代清楚,那朱皓就别想有治好的那天。什么太医怕鬼,不会前往洛水书院中救人,简直是谬论,真如此,你张让大可将朱皓移出洛水书院救治啊!看来张让已经怀疑到自己头上了,现在看来朱皓中毒估计也是张让下的毒手,韩辉心中顿时对张让充满了仇视,真是卑鄙,连一个五岁的孩童也不放过,摧残完一个,现在开始摧残自己了。
韩辉陷入了沉思,准确的说是陷入了挣扎,自己到底该如何是好?如果继续否认,那朱皓很可能会性命不保,而且张让必定还会以此相同的办法对付其他州牧之子,到时真相大白只是时间问题。但是若是说了,自己和皇甫坚、朱皓及曹昂犯下这么大的事,罪责肯定免不了,怕是还会连累各自的父亲,真是两条路都是死路啊!唯一区别只是时间问题。
张让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咳嗽了一声道:“韩公子,先前是我低估你们这群小孩了,我一直以来怀疑的对象都是洛水书院的驻守官军,还有那些侍女,重来没有怀疑你们这几个州牧之子,直到我们无意中在曹昂的房间之中找到了这个。”说罢,张让将一副字抛给了韩辉,韩辉一看心道:“遭了,这是曹昂模仿董艺的字迹写的,主题是高楼起火是鬼神之作。难道说张让已经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了,那张让为何又要单独审问我呢?”
“原因很简单,张让所知道的只是这些,张让始终不敢相信放火的是他们这几个孩子,因为可能性微乎其微,张让更想不到几个孩子如何上山放火的,如何吓退那些驻守官军的,看来谜底出来了,张让今天带自己来其府邸只有一个目的,威逼利诱得到真相。而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死不承认,只有这样才可以最好的保全自己,保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