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楚国不过百年,却被南蛮形容,此词多半是那些见不得我楚国强盛的小人散播。”
说到这里,手中拳头暗暗捏紧,咬牙切齿,实在是恨,转过头来对着息妫问道:“敢问夫人,何为蛮?”
息妫思考后,道:“蛮者,横也,无礼也!”
“不错,但如今为何说我楚国是蛮子,我楚国战争是不少,但是何时有过屠杀草菅人命,我楚国子民各个安居乐业,国内更是一片祥和之景,自迁都郢都以来,楚国一切更是日上,何来蛮之说,不过是因为看我大楚所处南端,国力强盛,以此诋毁罢了!”
这一切都是事实,众人只知道跟风说着蛮子,却根本不清楚这其中无端,自嘲一声自己也是其中之一啊!
那男子再次行礼,恭敬道:“臣与夫人说此并不是希望夫人其他,而是想来这些臣心中便是气结,以此抒发。其次便是夫人如今乃是我楚国国母,臣希望夫人可以看清楚真实的楚国,楚国人。其他庸人臣不去理会,但请夫人如此聪慧之人看清其中。”
息妫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心中赞许有加,不禁脱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楚国给了你何等荣耀,让你为楚国辛劳至此?”
“臣愧也!”那男子叹息之后摇摇头,略有无奈伤心之情,叹息道:“臣斗谷於菟,只是楚国的一个小小左史。”
闻此息妫不禁有些惊讶,诧异道:“你有如此的远见卓识,却只是一个左史吗?”
斗谷於菟笑叹三声,道:“哎,惭愧惭愧,有如此地位臣已感激不尽,万不敢奢求太多!”
“那你的此番远见不就无人赏识了吗?就此埋没岂不可惜?”说此,息妫心中不禁一阵惜才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