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不容的事情,楚王会放过你吗?”息妫加大音调,欲以震慑住他。
越英不在乎的笑笑,“真出了事,越王替我求情,越国夫人也会替我求情的,而你呢,不过一个女人,王者面前国家和女人,那个更重要?”
趁着息妫分神之际,越英突然一下就把脸凑了上去,欲以亲芳泽,息妫下意识的一声惊呼,随后便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斥骂,狠道:“大胆狂徒,竟敢对夫人如此无礼,看打!”
也不知道扔过来一个什么东西,只是听到越英“啊”的一声惨叫,貌似被砸的不轻,冲着来着大吼道:“什么人,竟敢砸我?”
那人怒气冲冲的跑来,随意在小径边上捡起一根木棍,斥道:“我不仅要砸你,我还要打你!”说罢便冲上来,对着越英便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抡。
越英这种纨绔子弟平时不学无术,连个一招半截的都不会,遇此只能是被打的份,只听到他“哎呀,哎呀”的叫喊,而且看此人是没有停手的打算。饶是再大的美色当前,还是保命的要好,丢下了息妫赶紧逃开了。
那人见越英走远了,才将手中的木棍扔去,来到息妫面前,拱手施礼道:“臣万死,让夫人受此惊吓!”
息妫原准备直接就走的,但是人家救了自己连句谢言都不讲是不是有些于理不合,便停在了原地,见来者拱手谢罪,息妫连忙道:“没事,还好有你经过拦下,否则我真不知道要如何?”
“臣惶恐,万不敢与夫人称‘你我’!”犹豫之后问道:“臣斗胆,敢问刚刚那人是谁?”
息妫微微带着一些怒气,道:“越王的弟弟!真是南蛮子,做事完全横行,一点都不用大脑!”
那男子在息妫的话后陷入沉默,眉头深锁,神色严肃,几番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开口道:“夫人,您原先息夫人的名号在诸侯国之间传扬,皆赞扬您的美貌智慧,臣也有所耳闻,心知您定与其他那些肉眼凡胎不同,现下臣斗胆一问,您刚刚口中的南蛮子可囊括了我楚国?”
息妫心神一紧,顺势看去,此男子眉眼英气勃发,清澈非常,明锐极致,息妫识人不错,一眼便知,此人乃是人才,回想刚刚他的那个问题,自己真的垭口。
男子深深一个叹息,哀婉道:“夫人沉默那便是回答了,饶是如此**的夫人都这样认为,那敢问这世间还有谁不把我楚国看作南蛮呢?”悉数的无奈与苦涩皆在那一声叹息中,男子继续道:“我楚国起源也是天子门下,只是相距甚远渐渐疏离。之后楚国逐渐强大,却被视为敌对,叫人如何不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