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焰挠了挠头,目光看向沈元。
“他感兴趣你就教吧。”
得到父亲的首肯,沈文焰无奈道:“那二哥得先看看你写的字,若是写不好,就不教你。”
兄弟二人来到屋内。
“二哥,弟弟会写字的。”沈文萍仰头开口时,沈文安已经动笔。
写字其实不难,只要知道怎么写,接下来考验的就是对笔的控制。
别看沈文安现在只有五岁,但从三岁开始就跟着大哥沈文煋站桩练武,对身体协调和控制早已十分娴熟。
他只是不喜此道,并非写不出来。
洋洋洒洒数十字写下来,沈文安的字竟然比日日练习的沈文萍写的还好。
“臭小子深藏不露啊。”
看着面前墨迹未干,略带张扬风格的文字,沈文焰有些惊讶。
“可以练剑了吗?”
沈文安放下笔,仰头问道。
“自然。”沈文焰解下腰间配剑,领着他来到院中。
“你以何为剑?”看着空手跟出来的弟弟,他笑着问道。
“二哥稍等。”小家伙说着,慌忙跑进房间,片刻后便拿着一柄略显破旧的木剑走出来。
“咦?”
“这不是早年间阿爹给大哥做的那柄剑吗,你在哪找到的?”
沈文安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等着他开始。第2/2页)
胡玉芬难掩心中的难过,瞪了他一眼道:“就你心大,石头这才刚走,阿奴又要离开,都是自己的娃,你心里就不会空落吗?”
沈元从背后轻轻搂着她道:“不是还有文萍和文安两个小家伙嘛?”
“再说,游学而已,应该也不会走太久,别担心。”
胡玉芬扭了扭身子,将手中盛满的饭递过来不满道:“咱爹当年也没对你这么狠心,也不知你这性子随谁。”
沈元接过碗笑道:“正是因为咱爹不狠心,我才没成才,是个面朝黄土背朝天黎庶。”
“也多亏咱爹没狠心,不然咋能遇到你?”
“贫嘴!”
胡玉芬低落的情绪被他这么一说,也瞬间消散了不少。
“明日你去问问夫子,阿奴的事情咱得上上心,这些年一直都是陆夫子无微不至的照顾着。”
自从沈文焰拜入陆致远门下,除了身上穿的衣服外。
平日的吃食,笔墨纸砚,君子配剑什么都是陆致远一手操办着,从没让夫妻二人费过心。
情感上来说,二人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