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阿爹给大哥做的那柄剑吗,你在哪找到的?”
沈文安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等着他开始。第2/2页)
胡玉芬难掩心中的难过,瞪了他一眼道:“就你心大,石头这才刚走,阿奴又要离开,都是自己的娃,你心里就不会空落吗?”
沈元从背后轻轻搂着她道:“不是还有文萍和文安两个小家伙嘛?”
“再说,游学而已,应该也不会走太久,别担心。”
胡玉芬扭了扭身子,将手中盛满的饭递过来不满道:“咱爹当年也没对你这么狠心,也不知你这性子随谁。”
沈元接过碗笑道:“正是因为咱爹不狠心,我才没成才,是个面朝黄土背朝天黎庶。”
“也多亏咱爹没狠心,不然咋能遇到你?”
“贫嘴!”
胡玉芬低落的情绪被他这么一说,也瞬间消散了不少。
“明日你去问问夫子,阿奴的事情咱得上上心,这些年一直都是陆夫子无微不至的照顾着。”
自从沈文焰拜入陆致远门下,除了身上穿的衣服外。
平日的吃食,笔墨纸砚,君子配剑什么都是陆致远一手操办着,从没让夫妻二人费过心。
情感上来说,二人名为师生,堪比祖孙。
沈元点了点头,帮着将饭菜都端到院中。
“文安,洗手吃饭了。”
听到喊声,沈文安这才收了功,默默的打了一盆水,洗干净手后坐在饭桌跟前。
“这孩子会不会练武练傻了,天天也不知道出去跑跑……”
胡玉芬将饭递过去,念叨着。
五岁的孩子,正值活泼好动,出去疯玩的时候。
自己这个小儿子却好,整日就在家中练武,从小也不哭不闹,安静的让人担心。
“娘,我不傻。”
沈文安接过饭碗闷头扒了一口饭,随后看向沈文焰道:“二哥,吃罢饭你能教我练剑吗?”
练剑?
沈文焰神情古怪的看着他道:“你都没有剑高,练什么剑?”
“没事还是多练练写字吧,大妹到现在都能写很多字了。”
“我若能写字,二哥是不是答应教我练剑?”
沈文安固执问道。
“文安别胡闹,快吃饭。”胡玉芬打断了兄弟二人的对话。
沈文安也没继续多说什么,默默的吃着碗中的米饭。
吃饱喝足之后,他便拦住了准备去教姐姐写字的沈文焰仰头道:“刚才的话还算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