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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地下暗格藏小黄鱼八条】
易中海的卧室飘着旱烟味,徐天跪在炕前,手指顺着砖缝摸过去,第三块砖的边角比别处高一点。
他抠住砖缝往外一拽,青砖底下露出个木匣子,锁孔里塞着棉花,怕生锈呢。
匣子里的小黄鱼码成两排,在月光下有点发暗的光,旁边还压着张纸条,是一大妈的笔迹:
“给傻柱娶媳妇用,别让老易知道”
徐天嗤笑一声:
“贪心。”
他连纸条都收进空间。
他又翻出易中海的旧皮箱,夹层里的存折上,户名写着“易中海”,存款金额让他眯起眼,八千六百三十七块五,够买半间四合院了。
等他把易家上上下下搜了个遍,天已经蒙蒙亮了。
徐天站在院门口,用袖口把所有碰过的地方擦了三遍,连门闩上的指纹都擦了。
临出门时,他盯着易家堂屋墙上的“先进工作者”奖状,伸手扯下来团成一团,塞在门后,心想:就算公安来查,也得先翻这堆破烂。
与此同时,派出所里一场关于失窃案的审讯正在进行。
易中海正拍着桌子嚷嚷:
“我照顾聋老太太十年,你们凭啥抓我?”
他鬓角的汗顺着皱纹往下淌,还梗着脖子说:
“说我私吞补助?那老东西连自己姓啥都记不清,不是我替她办手续,她早喝西北风了!”
聋老太太缩在墙角的破椅子上,眼睛直勾勾盯着地面。
一大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拽着民警的袖子喊:
“同志,我们真冤枉啊!徐天那小崽子肯定是报复,他白天还跟老易吵架来着……”
值班民警小周揉着发涨的太阳穴,把笔录本翻得哗哗响。
易中海的口供挑不出毛病,聋老太太装糊涂,一大妈哭得能把屋顶掀了。
小周走到物证室门口,看了眼桌上从易家搜出来的东西,半盒烟、两斤粮票、还有张过期的电影票,连块像样的赃物都没有。
所长从里屋出来,手里捏着份报告说:
“再审审。徐天那边说丢了东西,可现场没脚印没指纹,易家也没搜到赃物……”
话没说完,小周手机屏幕亮了,是法医发来的消息:
“聋老太太家窗台上的泥样,和易家院外的土成分一致。”
所长盯着手机,皱着的眉头慢慢松开。
他拍了拍小周的肩膀说:
“先把人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