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等会卸车,院里的人得瞪大了眼睛。
至于聋老太太和易中海打的什么主意……他摸着兜里系统奖励的“透视符”,嘴角一扬,想着:有些戏,才刚开始呢。
徐天把板车停在自家院门口,掀开油布。
三只野山羊毛很亮,后腿还沾着崖底的土;七只野兔串成串挂在车沿,耳朵上的毛被风吹着;车斗里堆着松塔和野山菌,羊肉味和松脂味直往人鼻子里钻。
二大妈第一个扑过来,用粗糙的手指戳了戳羊腿,说:
“我的老天爷!这得有百八十斤吧?
咱院上回见这么多肉,还是五八年大跃进的时候呢!”
刘光天扒着车帮数兔子,数到第七只的时候脖子都酸了,说:
“徐天哥,您这是把后山的野物窝给端了?”
几个半大孩子挤在人堆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羊肉,喉结直动。
一大妈端着搪瓷缸子挤进来,笑得脸上都是皱纹,说:
“小天可真有本事,咱院儿多少年没见这么新鲜的东西了。”
她扭头冲屋里喊:
“他爸,快把那瓶压箱底的高粱酒拿出来,咱得好好谢谢小天!”
易中海站在人群后面,烟杆在手里转得飞快,眼睛却盯着徐天腰间鼓起来的蓝布包,心里想着:那里面该放着聋老太太念叨的翡翠扳指吧?
三大爷阎埠贵挤到最前面,小眼睛眯成一条线。
他想起上个月徐天刚搬来的时候,自己嫌人家没出息,借个钉耙都不借。
可现在看着这一车猎物,嗓子难受得要命。
他搓着手,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说:
“小天啊,你打猎可不容易,昨儿我还跟你三大妈说呢,这山里的狼虫虎豹可厉害着呢……”
徐天弯腰解捆山羊的麻绳,头也不抬,说:
“三大爷有话直说。”
阎埠贵被说破心思,干咳了两声,说:
“咳,咱院儿讲究和睦,你看这羊肉,分个三斤两斤给各家,大家也沾沾喜气。就说上回你借我家钉耙……”
他声音越来越小,毕竟他后来还收了徐天两毛钱租金。
人群里有点乱。
二大妈扯着嗓子帮腔,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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