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令调遣官职,还都遍卫入军,依从汉军建制亲卫大减。”
遍卫入军四个字令公子浑身一震,似不安样的微微挪动一下身子,再问着:“哪别的还有什么消息吗?”
“高唐的王韶降了。如果时间不差,今天上午他就已经能到汶阳。不过属下还没听到什么风声,该是祝彪掩了下。”
公子举杯呷了口茶,目光霍地一跳,盯了这人一眼没言声,心中沉思起来。“他为什么掩下这消息?汶州并没全体平下,高唐就是一面旗——”
“他在钓鱼。高唐就是鱼饵!”中年人眼睛铮铮的看着公子,没有一丝闪避。“属下至少是这么认为的。”
“父帅实际上也有志于阆州,只是阆州藩镇众多,多有强镇,却是迟了半步,只怕祝彪平定下慈汶两州后,阆州地也还难以一统。”
“朝中另三位大人,皆鼠目寸光。就知道在背后扯腿。不是他们,当初的汶州,大帅也未必就不能争上一争。”
……
时间进入到六月。汶州八郡有七,祝彪当面的高唐还是没‘降’。
这日祝彪刚练功结束,就听窦兵禀报,张本楠、王仁卿和巩辛,汶州刺史府的刺史、别驾、治中三大员皆到。立刻召见,发现脸色都不是很好。
“你们怎么了?出了何事?”
张本楠一躬身说着:“大帅,今日下午北兴郡飞马来报,其郡东南境出现了流民,人数还颇是不少。我等不得不担忧。”
“流民?现在还有流民?”祝彪轻松的脸色立刻变得有些不好了,平定汶州小一个月,他记得州内流民早就赈济归拢了。怎么还会有?
“大帅,这些流民非我汶州所生。乃是近期来齐北各州震恐,到处拉丁收粮,又有着关外胡族袭击,导致一些百姓不得不流出逃亡。
齐国兵乱十载,百姓困苦久矣。家户无有存钱。无有存粮,局势稍有动荡。就是破家劫难。”
“北兴东南境足有四五千流民。”王仁卿脸色不是很好。毕竟北兴郡是他原先的旧属,真要流民闹起了事来,他是绝不愿意看到的。
“北兴郡东南,是蒲州吧?”
“正是蒲州。共有十郡,比汶州还多一郡。”
“实力如何?”
“此处是石家所占。家主石天磊,是田胜大将,现淄博四将之一。其军主力正在攻略阆州,老巢极空虚。见我军如此神速拿下慈汶二州,必然惊怕。增兵备战也就在所难免了。”
“你们打算如何处置?”
“北兴郡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