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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仪官只得沉默,退后几步,等着二人发话。
“你有话就说,修耽搁太多时间。今日大典之刻,如因你延误了吉时。就太不美了!”周彝文盯着面前的周瑾文狠狠看了一眼,目光转向姓黄官员,充满自信和鄙视的开口说道。
“大哥说的甚是,黄大人,有话快讲。”周瑾文目的达到,随即接口说着。
兄弟二人看上去甚是默契。但二人因境遇有所不同,关系其实是很冷淡,对此,外界早有所耳闻,见到这等场面。众人心里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个个面无表情。只怕最后闹出什么兵变事。自己受了牵连。
姓黄官员此时清了清喉咙,朗声说着:“大公子,下官并非对您有所不满,只是就事论事。接下来若有冒犯,还请大公子海涵。”
周彝文冷冷的看向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对于大公子接任大帅一职,下官有三点疑问。第一,听闻在大帅去世前,只召见过大公子您,这事可属实?”
“自然属实。”
“第二,大公子手上虽有大帅遗令,可近来时日,大帅一直卧病在床,这印章若是被人盗用,也未尝不可能……”
“放肆!你这是在怀疑大公子手中遗令有假吗?”旁边有人呵斥的说着。
“下官早已说过,这只是下官的质疑。只是还有一点,按我汶州习俗,父丧,子需吊孝五七之日后方可沿位,下官不知大公子为何要如此匆忙继位?”说到这里,这人意正严词说着:“这等大事,臣等既忠于大帅,就要分个清楚,不可有丝毫淆惑。”
“三弟,这也是你想知道的吗?”遗憾那官员一副表情错给了人,周彝文直指核心,冷冷一笑,不看那人,只看向不远处的周瑾文。
在众人面前,周瑾文恭恭敬敬的向兄长行了一礼,后淡淡的说着:“大哥,小弟自是相信您,但这事事关汶州安危,事关我周家的家庙,还需您做出一个解释来。”
“呵呵……”不知为什么,周彝文突然仰头凄笑了两声:“三弟,既然如此,那为兄只有请父亲大人其他几份遗命了。”
其他几份遗命?
周瑾文心脏猛地一紧,像是被一只大手一把攥住。心里便是一突,一种不安感,从心而发出。
为何得来情报中,父亲死前只留给大哥一份遗书……莫非是父亲特意留下的后招?
想到自家老爹一生作为,周瑾文额头有冷汗冒出来。
而这时,在周彝文示意下,有几人从官员队伍里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