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卧室。
舒兰已经在屋子里头伺候着了,见她出来,忙过去扶着坐下,又叫小丫头拿干帕子过来,一缕一缕地将头发绞干。松松地挽了个倭堕髻。笑问单玉屏到:“晌午和晚膳我瞧着小姐也没得好生吃饭,这会子也好晚的了,要不要再进些东西?”
正说着,姚洁带了两个捧着食盒的小丫头进来了。见了单玉屏就笑眯眯的道:“今儿少夫人可是辛苦了!”
说着,亲手端了一盏粥并几样小菜出来,送到了单玉屏前边儿。
“劳你挂心了。”她这一天下来,还从没这么累过。
虽然来人比不得小宝宝满月时候全国礼喝。可那时候她也只需要是见见人,用不着亲自出面主持的。真论劳累,可远比不得祝母,自然就也比不得今天了。
略略地用了几口。便吃不下了。姚洁见天色也大老黑了,便也就告退出去了。
单玉屏待头发都干了,又看了看睡的正香甜的小宝宝,自己才准备躺下。诺兰、舒兰老规矩去歇着,不必在屋子里头伺候着。然后一躺床上就有些撑不住了。很快闭上了眼睛。
半睡半醒之间,只觉得呼吸渐渐不畅,胸口似有一块千斤重的大石在压着,憋闷的难受。
单玉屏迷迷瞪瞪地睁开了眼睛,却见满室红光摇动,不知何时自己身上的寝衣已经全开了,露出了大半雪白的身子。
不适地动了动身子,却引得身上的始作俑者更加急切地抚摸。略带着薄茧的大手覆在胸前比从前更加圆润丰满的雪盈上,一下一下地抚揉着,轻慢缓急,力道不一。灼热的双唇也自自己脖颈一路向下,留下了点点红印。
神志还没有完全清醒,不耐地仰起了头,却是将自己更加向上送了送。
祝彪看着尚未清醒过来的娇妻,双眸微启,长睫轻颤,一排细细白白的牙齿咬着自己的红艳的嘴唇,有着一股说不出的诱人。他可是憋了好久的了,回来的一路上有宋雁南在,且身受重伤,宋滢竹可是没从过一次的。
目光就越发地深邃了,右手揽住妻子的细腰,左手熟练地将她身上的衣物尽数褪了下去。
忽觉得身上一阵凉意,单玉屏猛然睁开了眼睛,先就是大惊失色。大半年时间祝彪都不在,她都适应了自己一个人的单独。感觉到有变,不是先想到祝彪已经回来了,而是想到了不好的方向。但眼睛一睁开就看见了自己正横陈在祝彪的眼前,立刻意识到原来是自己的丈夫,自己的丈夫是已经回来的了,提起来的心才放了下。但转瞬就不由得再大是羞涩起来,忙伸手拉过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