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洒在轧钢厂医务室的窗台上，陈实靠在门框边，看着丁秋楠踮起脚尖整理药柜。小护士今天换了件白色的确良衬衫，衣摆扎在蓝色工装裤里，衬得腰肢格外纤细。

陈同志，你的体检表。丁秋楠红着脸递过一张表格，张主任说让你先填这个。

陈实接过表格，指尖故意在她手心轻轻一刮：丁护士今天真好看。

丁秋楠的耳根瞬间红透，慌乱地转身去整理器械台，却不小心碰翻了酒精瓶。陈实眼疾手快地接住，两人的手在玻璃瓶上短暂相触。

谢、谢谢...丁秋楠的声音细如蚊呐。

医务室的门突然被推开，许大茂骂骂咧咧地走了进来：妈的，厂里搞什么突击体检...他的目光在陈实和丁秋楠之间转了转，露出猥琐的笑容，哟，陈实，你这是看病还是看人啊？

丁秋楠立刻退后两步，低头整理白大褂。陈实不慌不忙地把体检表拍在许大茂胸口：许哥，正好一起查。听说这次要查那个。

哪个？许大茂一愣。

就那个啊。陈实压低声音，精子活性检查。

许大茂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胡、胡说八道！老子健康得很！

丁秋楠惊讶地抬头，正好看见陈实冲她眨眨眼。她立刻会意，拿起登记本一本正经地说：许同志，确实新增了这项检查，所有35岁以下男工都要做。

放屁！许大茂额头冒出冷汗，我、我去年才查过...

去年是常规体检。陈实搭上许大茂的肩膀，这次是市里统一要求的生育能力普查，听说...不合格的要调离重要岗位。

许大茂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他这些年最怕的就是体检，每次都是找关系蒙混过关。要是真查出来...

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许大茂转身就要跑。

陈实一把拉住他：急什么？我陪你一起。

丁秋楠适时地递上两个小玻璃瓶：样本采集间在隔壁，这是容器。

许大茂盯着那个小瓶子，脸上的表情像是要上刑场。陈实强忍着笑，拽着他往隔壁走：走吧许哥，早查早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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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许大茂面如死灰地坐在长椅上，手里攥着那张写着重度弱精症的检查单。陈实站在窗边，看着丁秋楠偷偷把另一份备份报告塞进信封。

娄姐的地址记住了？他低声问。

丁秋楠点点头，小声道：这样......真的好吗？

陈实看着她泛红的耳垂，突然凑近：你说，要是有人天天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