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上。哪怕已经血肉模糊，他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看到这一幕，就连傅红雪的脸色都微微一变，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他忍不住想，究竟是怎样的折磨，才能让柳生但马守这样的高手表现出如此凄惨的状态？

随着楚凡开口解释，在场的众人这才明白了柳生但马守此刻的遭遇，一个个都忍不住暗自咂舌。

李寻欢心中充满了疑惑，忍不住开口问道：“当日，你为什么不对左冷禅使用这一招呢？”

楚凡毫不犹豫地回答：“东瀛人怎么能和炎黄子孙相提并论？”

这句话，直接表明了楚凡的立场，在场的众人听了，都不禁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其实仔细想想，大家并不是觉得柳生但马守可怜，只是被生死符的残酷程度给震惊到了。

等到柳生但马守奄奄一息的时候，楚凡这才出手，解开了他身上的生死符，然后问道：“以后该怎么做，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吧？”

此时的柳生但马守，哪里还有刚开始时意气风发的模样，整个人狼狈不堪，看上去萎靡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