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之后，他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了。于是，他强打起精神说道：“柳生家族从今往后，一定唯您马首是瞻！”

楚凡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随后，他看了一眼颓丧至极的段天涯，吩咐道：“先把他带下去吧！”

这个时候的段天涯，已经和废人没什么区别了。

除非他能自己从消沉中走出来，否则这辈子就只能像行尸走肉一样活着了。

就像一个木偶一样，段天涯被人拖了出去，整个过程中，他没有任何反应。

对于段天涯这样的小人物，楚凡并没有过多关注。他转过头，看向阿飞，问道：“你真的不打算继续当烟雨楼的楼主了？”

阿飞笑了笑，回答道：“如果继续当楼主是你对我的要求，那我肯定不会拒绝。不过，要是你有更合适的人选，还是让我回归江湖吧！”

楚凡听了，点了点头，也不再多劝。他直接把身后的江玉燕拉了过来。

“既然这样，以后这烟雨楼就交给你这丫头了。”

江玉燕听到这话，整个人都愣住了，呆呆地问道：“我？让我当烟雨楼楼主？”

楚凡还是第一次看到江玉燕这副憨态可掬的样子，不得不说，有一种别样的可爱。

不过他也知道，以后恐怕很难再看到这样的江玉燕了，心中不禁感到有些可惜。

人总是要成长的，现在单纯的江玉燕，随着时间的推移，肯定会成长为能够独当一面的人物，这是谁都无法改变的。

想到这里，楚凡抬起手，忍不住捏了捏江玉燕那精致的小脸，轻声说道：“丫头，烟雨楼楼主的位置我就交给你了，我相信你的能力。”

感受着楚凡手指传来的温度，江玉燕的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她低声问道：“公子，我真的可以吗？”

其实，她并不是怀疑自己的能力，而是担心会把楚凡的心血搞砸。

为了打造烟雨楼，楚凡耗费了数千万两白银，这些江玉燕都看在眼里，她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楚凡的心血。

但对于楚凡来说，烟雨楼不过是他一时兴起创建的，让江玉燕担任楼主，只是为了锻炼她。至于烟雨楼最后会发展成什么样，是倒闭还是辉煌，他并不在意。

于是，楚凡揉了揉江玉燕的头发，鼓励道：“要相信自己，大胆去尝试！”

“别害怕失败，就算失败了，大不了从头再来。不管什么时候，公子身边永远都有你的位置，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