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同步进行。右脚伸出勾住对方支撑的脚踝,肩膀撞上胸骨,沉闷钝响中,呼吸肉眼可见地一滞。
卢锡安失去支点,身体横飞出去,短刀已被顺势夺下,来到本尼手中。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多米尼克被控制住前,原本给他准备的绳子就绑到了卢锡安身上。
四人浑身湿透,泼洒的雨幕被狂风甩掷在脸上,水滴打得菲尔德难以睁眼。
朝着暴风雨最中心处,那个已经不可见但一定存在的涡旋,他不知哪来的勇气,比了个从敦灵新城区街巷里学来、从没用过的粗俗手势。
忐忑后怕地等待了几秒,没有雷鸣电闪,也没有什么东西从云中降下,似乎这里发生的一切对其毫无影响、疯人与天灾的关系只是虚妄想象。
他们成功了,接下来就是把人带下山去,这并不容易。
但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新的、没有答案的问题。
“他们会自己好起来么?”
“不会。”
“那有什么办法治愈他们吗?”菲尔德焦急追问道,“你们以前怎么处理。”
本尼用沉默回答了他。
菲尔德条件反射地想要道歉,但什么言辞都显得单薄无力。他迷茫地在雨中站了一会,意识到对方此时需要的不是道歉或补偿承诺。
“是这样,本尼阁下,我也不知道是否有用,但我知道位非常有名的医生,听说恰好还擅长看脑袋里的问题,如果您愿意的话,可以跟我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