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听到有女性朋友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终究还是没有想到我也会变成一个别人口中的“不是个好东西”。
关于对我的这句评价我也就默认了,不过这并不代表我就是个“坏东西”。这世界毕竟不是非好即坏、非黑即白,是是非非划分的那么清楚明白的。我所理解的就是这样。
核桃能够在短短几秒钟里回复我这四个字只能说明我们的关系还没有达到那种刀山火海那怕你和全世界作对我也挺你到死的关系。没关系,我还有我爸妈,他们,永远都不会给我太多的心理包袱生活压力以及那种满怀希望后只能看到失望的感觉。他们会自己承受着,所以我没体验过。直到和沫沫遇见,从未体验过。记得有次吵架沫沫曾这样对我说过:“你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坨躲在温室里自以为是的牛粪!”
其实我挺想回答“鲜花插在牛粪上,我是牛粪你不就是在变相的夸奖自己是鲜花?讲来讲去你还是在贬低我的同时抬高了自个的身价。”
可是我没有说出口,因为当我说出这句话时,她肯定会离我而去,就像第一次见面时一样的毫无准备、时逢恰巧。
我终于还是很快的离开了家,就像每一次回家一样。总避免不了和家人短暂团聚之后的争吵。像所有青春期的孩子一样,与父母、与亲人,总要因为那条宽而长而难以逾越的代沟而争吵。尽管彼此相亲相爱着。
我回到开封的路上贪玩了,我多用了七八天的时间回到了大炮的住所。整日酗酒、无所事事。我关掉了电话,也在那短短三天的时间开始不去上网、不聊qq、不刷朋友圈。我就简单的喝酒,我也不曾想到,会有这么多人疯了一样的寻找我。
母亲因为急火攻心住进来医院。父亲也开始抽起了戒掉很多年的香烟。我跟父亲通话时听得到他被香烟辛辣味道呛到喉咙时候的咳嗽声,也听的到因为十万分担心和恨铁不成钢的那种沉重而兀长的一声一声叹气。
我不想这样的,我不想这样的!
活了十八年,隔着无线通讯设备以及那时好时坏且收费昂贵的电话讯号,我第一次对着我爸说:“对不起,我错了。”我说的一点都不诚恳,甚至连一声爸都没喊。我听得到我爸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的无奈叹气声,以及我妈那时断时续的低声啜泣声。
旷工一周,单位理所当然的要开除了我。只是我哥的面子还在那摆着,又不好明讲要开除我。其实我真的听喜欢看这些自以为是的老家伙这种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我回到单位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