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府千万不能惹事,又和缓语气道;“现在别人看女儿眼红,想抓把柄,唯恐没有,还把刀柄送到别人手里,后宫多少宠妃,一旦失宠,家人跟着遭殃,父亲若不听我劝,我直接上折子,请旨将父亲削官为民,自己上表,存些体面。”
苏夫人看女儿恼了,不敢多说,只说,“我回去把你的意思说给你父亲知道,你父亲知道轻重,他一定会听你的话的,娘娘息怒,别气坏了身体,娘还指着你,老东西,痰迷心窍,早晚苏家跟着遭殃,连累女儿。”
苏琉璃疾言厉色,“自古伴君如伴虎,君心难测,母亲若为女儿好,趁早劝父亲辞官不做。”
她震慑苏家,苏家不能拖她后腿。
两日后,苏善财上表辞官,赵曜拿着苏善财的折子,倒有几分犹豫,认真处置了,苏善财是苏琉璃的父亲,他只想警告苏家一下,没想削夺他的官职,这样与苏琉璃面上不好看,正为难,太监一声传呼,“苏充容求见皇上。”
“让她进来。”赵曜不知道苏琉璃来做什么?给父亲求情,赵曜心里多少有点失望。
苏琉璃上殿,二话不说,拔下头上钗环,披散头发,叩头道;“苏家人不知检点,是臣妾管束不严,请皇上治臣妾之罪。”
赵曜倒愣住了,看苏琉璃趴伏在地,头一下下磕在地上,心疼不已,软了心肠,急忙上前扶她,道;“你在宫里,如何能知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苏琉璃执意不起,“臣妾已让臣妾父亲辞官,请皇上恩准,若皇上不准,臣妾跪着不起来。”
赵曜大为不忍,“你父亲虽然行事不检点,小妾的兄弟,也算不得是亲戚,教训几句便可,辞官,处置过重。”
苏琉璃叩头道;“皇上,臣妾家金山银山吃用不尽,实在没必要在朝堂做官,臣妾父亲不是什么济世之才,求皇上恩准。”
赵曜有点明白苏琉璃的意思,想了想道;“琉璃,朕没有要怪你的意思,这几日朕朝事太忙,冷落你,你别多心,朕对你苏家不满,对你的心没变。”
苏琉璃道;“皇上对臣妾的心意,臣妾知道,但朝堂后宫有些事,臣妾怕,臣妾家祖辈经商,不在官场行走,错了规矩,到那时,皇上没法为我爹开脱说话,不如现在让臣妾父亲辞官,回家颐养天年,安享富贵,落得个清闲自在。”
赵曜有些愧疚,搀起苏琉璃,拉入怀里,“朕也是迫不得已,朕想保护你,不是生你气、责备你,这一点你一定要明白。”
“臣妾明白。”苏琉璃这样做也是保护苏家,现在有多少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