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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夫人听太监传女儿的话,让她进宫一趟,忙忙地跟着太监小六子往宫里来,嫔以上的宫妃可以见娘家人,苏夫人在宫门下轿,步行跟着小六子去敏秀宫。
“苏夫人觐见娘娘。”陈宝高声喊道。
苏琉璃心正不安,母亲到了,她屏退左右,苏夫人预行礼,被苏琉璃搀扶起来坐在塌上,苏琉璃看殿里就剩下娘俩,闲话少叙,小声道;“母亲,苏家可有发生什么事?”
苏夫人见问,气不打一处来,跟女儿诉苦,“都是你那糊涂爹,宠着那个小妾澜香,自你在皇上跟前得宠,你爹连着贱人的兄弟都耀武扬威起来,那个小贱人的兄弟欺行霸市,听说还硬抢了人家寡妇,人家那家人不答应,状告到官府,你爹打着你的旗号,跟官府通融,送上银子,把那贱人的兄弟放了,那贱人的兄弟这回出来,更胡作非为,吃喝嫖赌,到处张扬宫里有人,说他是皇上老丈人的小舅子,没人敢招惹,这不前几天,还得罪了驸马爷,大长公主要到御前告你爹。”
“出了这么大的事,母亲为何不早说。”苏琉璃埋怨,家人在外惹事,自己在深宫一无所知。
“你爹不让我跟你说,怕说了那贱人的兄弟吃亏。”苏夫人气恨地道。
“真真是糊涂。”苏琉璃道。
她母亲又小心翼翼看看女儿的脸道:“还有一桩事,说了娘娘可别生气,就是你爹跟人争地,那块地是赵王府的,原是那人把地卖给你爹,不知为何又卖给赵王府,两下里争执,最后,赵王知道,亲自出面把地让给咱们家。”
她母亲说到这里,叹口气,“依着我,把那贱人的兄弟赶走,再敢打着苏府的旗号,送官府治罪,可你爹宠着那小贱人,我的话一句不听。”
“爹不听,母亲就该即刻来告诉我。”苏琉璃暗想,这大长公主是皇帝的亲姑母,一定是一状告到皇帝跟前,赵曜才送了荔枝过来,警示苏家。
苏琉璃怪道;“爹这样不懂事理,赵王是什么人,是皇帝的兄弟,素日跟皇上走得近,把地让给我爹,我爹也不想想,赵王府的便宜那么好占吗?我在宫里提心吊胆,他们可倒好,到处惹是生非。”
她母亲嗫嚅道;“我平常全你爹,你爹的脾气你也知道,横竖不听。”
苏琉璃阴了脸,道;“母亲回家跟我父亲说,立刻上本请罪,辞官不做,把那贱人的兄弟赶出府,若还不知收敛,连那贱人一起撵出去,母亲把我的话告诉父亲,父亲若执意不听,休怪我不念父女情分。”
苏琉璃下狠,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