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忍心看到一个为你们拼命赚钱的弱女子受各方欺负”
“我们也才知道。”潘惟德说道。
“大舅哥,满足了,河洲每年分不少钱出去,我又指了一条路,听说许多衙内造船,准备出海。难道钱还不够用吗我必须要保护工匠,岂止是酒与琉璃,接下来还有,我今年就会研发,它们利润同样可观。因此,我不会考虑各位有什么想法。”
“九郎,你如今连官职都弄没了,还是以和为贵吧,斗到后来,别要成了第二个姚恕。”军头黄璋的二儿子威胁道。
两个衙内附和。
他们契股不是太多,后来想加加不进来了,于是裹在了河北。
“黄二郎,门外那个告示你看过了吧,青衣将契股账目拿来。”
青衣拿来股份账薄,先前契股还很少,后来渐渐增加,如今大股小股,共计一万四千多户,每一年扩股,股份都会有所变动,就要做一次修改。但衙内们是在前面的。
宋九翻了翻,当初黄二郎投进去的钱帛只有八百贯,现在可观了,变成了三千多贯,还分去了五千多贯钱。其他两个衙内数量差不多,宋九道:“郭大,拿九千七百六十五缗钱出来,然后将他们契股让诸工匠购下。”
“小子,你踢我们出去”
“谁小子,”潘惟固一个大耳光扇过去,扇得黄衙内七荤八素。
踢了。
三个衙内站在门外,依然不服气,立即闪出许多街坊邻居,手中拿着大棍子,就要揍人。三个衙内灰溜溜地跟着运钱帛的马车离开河中。
下狠手了,衙内个个缄默。
宋九继续说道:“各位有的交叉持股,我不反对,但因为发生这些事,持有河北股契者,以后就没有发言权了。当然,你们认为有人只手遮天,也能将我投到黄河中,那么乘早退出股契。不过有人能往黄河里扔,但想扔我不容易的,顶多将我罢官吧。”
诸衙内大多数醒悟过来,天下少一个姚恕无所谓,大不了二大王会肉痛,但少了宋九,那就捅破天了,赵普虽然权势赫赫,可他的大手还没有将天真正遮住。
宋九这才说正事。
本来不想说的,但来了礼貌上略尊重一下。说出今年计划,原来那个煤作坊还在,不过没有人在乎它了。于是直接拿掉,在哪里筑桥,理由同样简单,尽管有五环桥分卸人流,但人多时仍出现拥挤情况,白玉桥不仅是人行桥,也是货桥,现在货人抢桥,派了护卫维护秩序,仍在发生纠纷。因此于下游再设桥,分解人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