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走得太近了。又徐徐道:“此人乃是良臣,也是能臣,不过姓子顽野,喜欢胡来,朕让他安静一段时间吧。他非是李穆,一旦贬官,家无所依,也许罢了官,对他来说,反而是一件开心事。”
“陛下此言极是,”卢多逊与赵匡胤两人觉得好笑,最后都大声笑了起来。吕馀庆叹息一声,赵普在这件事上做得过了,能蒙骗皇上一时,能蒙骗皇上一世换自己是皇上,能不用这等人才
赵匡胤说道:“你们下去吧,替朕草拟一道诏书,传那个李穆入京觐见。”
吕馀庆与卢多逊下去,他不是太清楚,赵匡胤让二弟保护宋九,还怕赵匡义阳奉阴违,保护不够,借论良臣之名,借卢多逊的嘴将宋九说出,实际是借吕馀庆之嘴将话传给赵普听,你儿子发财,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河洲一年税务是五十万缗以上,以后会越来越多,几十年后还是朝廷的财产,不要伤害河洲,还有不要将宋九弄没了,就象姚恕一样。朕还要准备用的。
赵匡胤对赵普越来越失去耐心,尽管赵普功劳很大。
宋九不知道这个宫中论才。
先是将潘家兄弟,高家兄弟,符家兄弟与石家兄弟请来。
得说正事了。
但没有想到来了一大群衙内。
玉苹忙手忙脚地替大家搬椅子。
高处恭问道:“九郎,为何这次扩股,全部向百姓募款”
“这正是我要说的,河洲盈利,实际就是二字,工,巧,为何我如此看着工匠看看工匠走了,河北琉璃技术渐渐提高。当初我劝你们入股,为何要劝你们,对商业不懂,平时说不定还会刁难我,何苦之若是我当初选择各个商贾岂不是更好沟通,更能轻松地募款,他们也更听话。正是你们手中还有些权利。但事实呢,你们刁难有了,需要你们时候却消失了。我无奈之也,既然你们不能保护河洲,我只能将契股给工匠,让他们收心,只能给工仆,让他们成为河洲最忠实的护卫,而非是普通仆役。”
韩庆雄苦笑:“九郎,我们是迫不得己。”
“韩二郎,你是迫不得己,我明白。不但是工匠,我还恼怒的是玉苹,河洲我有没有得利有,包括婚事庞大的开支,三个姐姐的三栋商铺,但那个开支一半由酒宴还于河洲,三栋房屋大部分也为河洲盈利所得,三分之二的钱帛回去了。实际我得到多少不要说研发,不利于国家,河洲早就吞没了。不研发,更是连河洲都不会出现。但是我累不提,连带着玉苹也累,怀孕了还挺着大肚子查看账目。然而我南下这两年多时间……我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