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还是坏处。
江七白也站起身来,拍了拍江城阑的肩膀,“你先不要着急,他明日才离开,若是你真的担心,可以去……跟他谈谈。”
江城阑眸子颤了颤,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她应该去找他谈谈吗?
可是,把他逼走的人,不正是自己吗?
她现在去,又算什么?给他希望?
江城阑摇了摇头,“算了,既然是他自己的决定,我不会插手的。”
江七白重重的叹了口气,她看得出江城阑已经很紧张了,只是故作镇定罢了。
她想劝劝女儿,但又怕自己说多了,反而影响了江城阑的判断,于是便没有再说。
从母亲房里出去,江城阑在院子里站了许久。
此时,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山去。
江城阑反复的在心里安慰自己,不过就是西陵罢了。
这一年多,砚慕清的进步她都看在眼里,或许并不成问题。
可是,那地方终归是阴气太盛,损耗心神的,他又是那么个性子,连军营里都待不住,怎么可能承受得住那样的环境?
若是在军营,或者在任何一个妖族能够管控的所在倒也罢了,偏偏是和妖族为敌的西陵鬼族。
江城阑的眉头就没有舒展过。
她在院子里的一棵树下走了一圈又一圈。
江铭昀回来的时候,瞧见她出神地走走停停,竟然丝毫没有发现他。
“城阑?”江铭昀喊了一声。
江城阑回了回神,回应,“父亲,您回来了?”
江铭昀点了点头,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该吃饭了。”
话音刚落,江七白很合时宜的从厨房端着饭菜过来,江铭昀没有再跟江城阑说什么,帮忙端菜去了。
等到江七白把最后一道菜端过来,轻声喊她,“城阑,吃饭了。”
少女沉默的进了屋。
吃饭的时候,江铭昀问道:“这是怎么了?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江城阑抬起头不知道如何说起。
江七白给江铭昀使了个眼色,轻轻的摇了摇头,江铭昀也心领神会的不再追问。
没多久,江城阑就放下筷子,起身出门去了。
江七白这才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跟江铭昀说了。
江铭昀听后,沉默了好一阵儿,他深深的叹了口气,道:“我就知道,这个丫头得了我的真传。”
江七白有些不解,“是吗?”
江城阑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