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明白,现在还不是向果芸说爱的时候,可那辈子她才能醒悟——过去的永远回不来?!
豆芽菜的出现彻底打乱了二人不大轻松明快的谈话,它除了喵喵地说着大家听不懂的话,就会撒娇。
“这猫也跟来了?怪不得楚秦说,我们的待遇不如他呢!”洛滨调侃着,他发现,这猫很奇怪。三色的,身材很好,像是去过健身房。
“他最爱粘着我,喜欢听我唠叨。”
“哎?这家伙看着眼熟啊!”洛滨蹲下来,招呼那猫,豆芽菜绕老绕去,绕着罗圈椅不出来。“不应该啊,我最有猫缘。”干说完,豆芽菜又出来了,舔舐洛滨的手指,像见了熟人,看着他那讨巧的样子,果芸十分欢喜。
洛滨仔细看过,却发觉哪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哪不对。他惊奇地发现,这猫咪似乎确有其人,而且就在前世。“他爱吃什么?”
“什么都吃!”果芸聊到豆芽菜,还有那么点欣喜,“他不吃猫粮。”
“那就对了。”洛滨淡淡地说,摸着这豆芽菜,小心地将它抱在怀里,他坐回原位,又将这老朋友放在腿上。豆芽菜见了洛滨,竟然比见了果芸还熟悉,也收不上为何,他就是愿意放松在洛滨怀里。
洛滨和果芸没再旧事重弹,他临走时,把一个可爱的信笺给了果芸,果芸收了。“把这个插在你卧室门上吧!”说罢,便道了晚安。
豆芽菜又要和果芸睡,她叹了口气:“都不敢躺下了!一躺下,就跟闹鬼一样,心里七上八下的。”
果芸压抑地坐在床上,捂着头,却忘了洛滨的嘱咐,没有将他给的信笺插在门上。
很快,果芸在辗转的失眠里再次遭遇了那幽怨的歌声,但这次比较热。原因是,该砸的都被砸了,只剩下一把火烧了。果芸漫步在熊熊大火里,她面前、周围只有大火,别的什么都是废墟和残渣。果芸苦苦地走着,她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性,发疯似的嚎叫,她手里的火把像是三节棍似的甩着,她的一系列动作,和那癫狂癫痫的抽搐感,让人联想起一句可怕的名言——“即便是神阻挡在我面前,我也是照杀不顾!”
“谁呢?我认识这个人。”果芸确信无疑,她想过去,可是刚要踏着大火走进的刹那,那手持火把,貌似烧毁过东院的女人,突然像是被安放在电影胶片里的长镜头,果芸定睛不动,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