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葬礼的形式厚葬了果绡。
果芸没有当即制裁审讯那位可怜的母亲,出于身为女性的相互理解,果芸要先将果绡妈关禁闭,地点还在她自己屋里,让人看管。没想到,一个晚上接连出了那么多事。果芸不得不下罪己诏声明自己的错误,连同废除果纯的诏书一同张贴的龙蟠村的各个明显地方。她自己,则陷入无尽的自责里。
“要是当初不沉浸在那间房里无法自拔,也许不至于这样……”她已经回忆不清那次的事,她和她追随的那个男孩散了,他们之间的唱歌、跳舞果芸也记不清了,只是那该死的思念还在,恋爱的心情还在。果芸都不知道,自己的心脏是为谁而跳的。
“果芸,我能进来吗?”说话的人是洛滨,他在外面站了一段,他知道果芸在想什么,也能猜到她思念的人,只是,他还是想再争取一次机会,他这么等她,是为了什么?不是为和过去争风吃醋,而是给自己和果芸都从新开启希望的门。
“洛滨哥……”
果芸靠在美人榻上,头发已经垂乱了。她没有睡着,夜深了,按说洛滨不该来,按规矩这也不对。可他就来了,连翘知道她们主子心烦,也没有阻拦。
“太晚了,你怎么不睡?”洛滨问了一个让果芸毫无逻辑感的问题,她听了笑了一下,又反问:“你呢?”
“因为你睡不着,我也睡不着。”洛滨顺势坐在旁厅的杌凳,看着果芸:“别再这儿住了,我看的出,这阴气大,还是回西院,和我们大家一起。”
“就为了跟我说这个,大晚上过来,糜夫人不会问吗?”果芸把脑袋倚在靠背上,给洛滨一个侧脸,她平日跟人说话都很注意礼仪,只是这次她太累。洛滨自己随身带了把花椒梳子,朴实无华的那种,站起身为果芸梳头,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事,如今静悄悄地办到了。
“别再想以前的事儿了好吗?就这样平淡地生活下去不好吗?”
“我没有您的种花手艺,也不能像桔梗巫女那样强大,我连我自己都保护不了,对不起太多人……我只是一个没有一技之长,非常渺小脆弱的女孩。很没用吧?”
“我们都是一样的……谁也不比谁好多少。你就是太自卑了!何必这么想呢?过去的事别再想了。”
果芸越发不爱听这样的话,她已经表现在脸上了。过去的事,怎么可能当做没发生?!不可能!往事并不如烟。就连她这样失忆的人,都沉浸在自我寻找的痛苦里。
可随着身边事物的客观变化,果芸也发现,她无法再这样安心自欺下去。洛滨停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