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自然也有能会拉你下马的证据。宇文家的人谁敢说自己的手是一尘不染、干干净净的?奉劝你们从今以后可要夹起尾巴做人,有心人想要揪出你们的把柄,简直就是易如反掌之事。”
宇文迹刚想叫嚣着上前,被宇文政伸手拦住:“余小姐说的是,可事到如今,都是阿里咎由自取,我作为叔叔实在不忍再看他继续错下去,也没别的办法。我会替余小姐把这些证据提交到司法部门,让公安最后定夺。”
冷烈山风伴随着倾盆大雨,浇打在青石路上化作升起的白色烟雾。余亦歌神色落寞的眺望远处,连头顶上的雨伞掉了也浑然不觉,任由冰冷雨水拍打在肌肤之上,长长的睫毛被雨水打湿,黯然失色的眸底好像是一汪深潭死水,几缕凌乱的发丝服帖的贴在脸颊两侧,她的脸色是苍白无血色的,单薄纤瘦的如同一张随时会山风吹走飘舞的雪花白纸。
宇文迹不忍见她落魄的样子,走过去替她撑过伞,毕竟她那张明艳楚楚的脸在某一个角度像极了颜映,不,甚至要比颜映还要冷艳高傲上几分。
可她却一直冷冷地盯着他看,忽然反手给了他一耳光。
耳边传来短暂的嗡鸣声,宇文迹震怒之下愤愤开口:“你他妈干什么?”
“这是你那晚上打我的一耳光,现在还给你”
宇文迹一手撑着伞,另一手轻捂着侧脸:“行,你有种”
“颜映”
突然脱口而出一个名字:“这就是我要你做的事,你需要付给我的酬金”
宇文政没有开口,宇文迹目光落在心照不宣的两个人中间,心房徒然收紧战栗,惊恐地喊出声:“爸……”
她一定是知道了颜映的事了,可他不能,也绝能不容忍颜映在他身边出事,因为那是他用一辈子深爱的女人啊。
“宇文先生,我要颜映为我女儿偿命,这件事你做还是做不到?”
“爸……”
宇文里一直是宇文政的心头大患,一个颜映他还是舍得的。思来想去,这笔买卖他还是划算的。最终他还是朝余亦歌重重地点了头。
“你放心,我既然答应,就一定做得到”
“那我就静候佳音了。”
余亦歌拾起地上的雨伞,雨雾弥满迷住了她的双眼,她挺直脊背,一步步朝山坡下走去。
她要了宇文里的命,同时也将自己半条命舍了出去。
“爸,您不能这么做,小映已经知道错了,您这么做是把她往绝路上推!”
“住口!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更何况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