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兄妹也受累入狱。而她更是成为了我的大嫂,并且生下了阿里。”
宇文政一番话说得诚恳悲忿,倒不像是在说谎,他轻描淡写地将故事最重要的部分一笔带过,就连他身后的宇文迹听到后也不由暗自惊讶。
外人都在传是宇文政弑兄夺嫂,有悖纲常伦理,却不想这背后的真相不足外人所道。
“余小姐是聪明人,不用我多说,想你也猜得到这件事蹊跷背后的原委。我从未与任何人聊起过此事,信与不信全在你。我只是想借此告诫余小姐,你听到的事情、看到的事情未必就如你想的那般真。”
宇文政与她这般推心置腹,连这种不堪的往事都肯说出来,可见是多想要获取她的信任。余亦歌心里觉得好笑,却又心感荒凉。
“你要的东西全都在这儿了”
那是一份牛皮纸档案袋,里面装着一份老式的录音带和若干张带着宇文里亲笔签字和指纹的缅语原文文件。大哥死后的这些年,她一直精心保管着这些证据,不成想今天终于派上了用场。
宇文政封好袋子,交给手下人:“是什么让余小姐改变了主意?肯放心把手上的证据交给我?”
“他大概是低估了我作为一个母亲的决心,把我逼到了穷途末路,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这一番话,在场的人似懂非懂。
“之前是我太过痴心妄想,总想着有一天能说服他放弃复仇,和我一起回缅北安生过日子”余亦歌的眸底冰冷,就如同外面此时此刻瓢泼的倾盆大雨:“可我现在想通了,我想要宇文里的命。”
远处乌云密布的苍穹传来一记轰隆雷鸣声,雨下的更大了。宇文迹赶紧上前一步,将大伞遮在宇文政的头顶上。
宇文政这时才问宇文迹:“祝家那边怎么说?”
宇文迹答道:“祝满城什么态度还不清楚,只是祝越放出了话,说一定要咱们宇文家好看。”
宇文政瞥了一眼不成器的养子宇文迹,宇文迹也心知自己办的这件事甚不妥当,于是连忙羞愧地低下头避开宇文政审视的目光。
余亦歌并不在乎他们之间谈话的内容,见他们止了声才徐徐开口问:“这些东西……够判他多久?”
宇文迹嗤笑,眼底浮现不易察觉的杀气:“判多久?这里可是中国,/贩/毒即死刑,你有空和他见上一面,也算是你们俩今生今世的诀别了。”
余亦歌摇头:“我劝你们也不要太嚣张,宇文里能落到今日这步田地,毕竟也是宇文先生您一手造成的。你能抓住他的把柄,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