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留音珠,在那边透一点点声音之后,吸了吸鼻子,中气十足地指责:“孚祗,都怪你,都是你的错!”
在那边还未声之前,她再一次给他定下了罪:“你烦死了!”她生起气来,总是会上这一句。
那边,整装待的五位神使身子蓦的一僵,眼观眼心观心,视线打飘,到处乱撞,就是不敢撞到执着那颗留音珠的人身上去。
目清隽的男子顿了顿,旋即好脾气地声。
“嗯。”他食指抵了抵鼻梁骨,声音很好听:“我的错。”
“擦擦眼泪。”
南柚提高了声音:“我是傻子吗我还为你哭。”
嗯,听这声音,确实是没哭。
神主笑了一下,又问:“到星界了吗?”
南柚啪的一下,将留音珠摁在了桌上,不想理会他。
苍蓝听了这一段,挑着一双桃花眼笑,“按理不应该啊,远古和现世,怎总是你成被死死吃住的那个呢。”
神主嘴角弧度往上提了提,声音含着点点笑意:“是我惹到她了。”
第二日一早,南柚又成了那个让大家头疼的磨人精。
流芫抚着头,又从空间戒里取几件衣裳,铺在床褥上,问:“这怎样?”
南柚一件一件地挑,一边挑,一边还要从各方质疑她的眼光。
流芫一大早被磨得头皮麻。
好不容易选了一件姜黄色羽裙,南柚左看看又看看,最后还要探头,使唤流钰:“二哥哥,你给我拿几颗海珍珠进来,我空间戒里没有了。”
海上,硕大的圆轮升起,流钰一身白衫,温润似玉,他笑起来,有无奈地摇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