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前乖乖蹲着的金黄异兽,轻声:“谢谢衮衮。”
她跟明霏的交情,显然没到对方会为她手布战令的程度,他们这里,唯一能跟明霏扯得上点关系的,就是为异兽,并且有祖辈婚约羁绊的狻猊。
“不是我。”狻猊难得现点不安的样子来,它在屋里来回走了几圈,“这件事,流钰下了封口令,他们都不敢。”
“我跟明霏互相看不惯,她不会给我这大的子。”
在它提到流钰这两个字的时候,南柚脸上淡淡的笑意就完全褪去了。
明霏对流钰的心思,那都是已摆在脸上写着的。
“是流钰拿着明霏给他的玉牌,去找了她,第二日,她才会战令我们一起逼迫花界的。”
南柚脸色彻彻底底白了下来。
她闭了下眼,绕过狻猊,往门外去。
“右右。”狻猊拉住她,“你做什去?”
“我去问问他。”南柚的声音干得涩:“我就算再落魄,也不需要他放下自尊和骄傲去以身侍君。”
他是光风霁月的流钰,是生在泥淤里,也能花的妖族二公子,不是明霏养的那取乐的玩物。
狻猊慢慢松了力,它垂着眸,难得有低落的样子:“可他不希望你知,不希望你愧疚,他就希望你心心的。”
“我们都只希望你心心的。”
“还有狐柒,她是幻狐族的变异血脉,修为不俗。之所以选择右右,是因为她和右右,曾有过一之缘。”狻猊将这她不知的事给她听:“那次我们去南边的灵矿山脉,金乌追相思绸,一拳打碎了山脉,在里采矿的都不是什天才,都是为了生活的可怜人,平常管事不将他们当人,辄打骂,狐柒就是其中一个,她是女孩,但修了灵力,女扮男装进矿场,为家里谋生计。”
“当时她被崩塌的山石压住,以为必死无疑,是你将她救了来。当时,你给每人留下了几颗止血的丹药,灵力稍高的,还给了增进修为的灵药,事后,更命身边的女使一家家走访,死者的安葬钱,伤者的抚恤钱,得都不少,她,就是因为女使留下的那钱,还有那两颗丹药,才有了能在众多天骄中脱颖的狐柒。”
它话音渐渐止住,房间中只剩下浪潮和远处人鱼若有若无的吟唱声。
南柚蹲下身,狻猊就用自己毛绒绒的耳朵去蹭她。
直到她慢慢地像从前一样抱住它,摸它圆乎乎的耳朵,让它眯着眼睛舒服地打呼噜。
狻猊去之后,直到后半夜,南柚的心绪才慢慢的平和下来。
她转了转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