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生产队的时候,竟是开春的时候刨大粪堆,这活大伙都在行。
来到当街,只见外面停着一辆大解放,李锁子他们几个小伙子已经跳到车厢板上,站了一排。后面还跟趴着四只黑大汉,笨笨它们也都跟着凑热闹。抬木头啥的,它们都在行。
胖子也跳上去,大解放开到公社,公社的邮电局这边又给出了俩人,开始确定刨坑的位置。另一边,范思安领着一伙人就上县里拉木头杆,都是用柏油浸过的,能挺二三十年没问题。
其实要是以胖子的能力,自个一个人就能把坑解决,不过这样的事,还是大伙出力比较好,胖子没必要暴露。
忙活了一天,到了下午四点多,线路就确定完毕,从公社到靠山屯的阳沟里面,都横着一根根黑黢黢的线杆。像这种专业用具,老百姓也没人拿,放在那都不用看守。
“收工,上野菜厂吃饭。”胖子喊了一嗓子,领着十多个人直奔野菜厂,笨笨它们自然也不客气,晃晃悠悠地跟在后面蹭吃蹭喝。
李二大厨早就把菜都准备齐了,一看人都回来,就烧火炒菜。大伙刚洗完手,饭菜就开始上桌。
“晚上不干活,得喝点啊。”胖子抄起酒瓶子:“有白酒、药酒、果酒,喝啥自个选。”
范思安嘿嘿两声:“那就都尝尝吧。”他是邮电局里面有名的酒漏子,一斤半下肚,照样爬杆,高空作业。
张英酒量不行,干脆就喝葡萄酒,发挥自个的长项——吃菜。关键是菜好啊,比他家的年夜饭还丰盛,能不甩开筷头子吗。
胖子跟范思安喝个棋逢对手,要不是明天还有活,俩人非得探探底不可。
第二天一早,大解放还有车老板子的四轮子就拉着人上路。边走边往下扔人,运了三趟,路边每隔一百多米,就有两个靠山屯的壮劳力在那刨坑。
胖子当然也领了一个坑的任务,抡起大镐,咚咚凿在地上,镐尖入地两寸,抽回来之后就是一个四楞的小眼。一连几镐,这才锛下来一个大土块。
冬天刨坑,地面冻得梆梆硬,一刨一个眼,就得刨大块。以胖子的力气,刨了两个小时,这才弄出二尺多深的大坑。距离要求的深度,还有一尺。
累出一身大汗,外衣早就甩了,胖子抽根烟喘喘气,然后到旁边那伙溜达一圈。进度竟然跟他差不多,俩人轮班,歇人不歇镐,上身就剩下一个线衣了。
“嘿嘿,还是人多好干活啊。”胖子回去之后,直接把坑里面的土搬运出来,然后叫笨笨和嘟嘟把木头杆子抬过来,立到坑里,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