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樊叔英灵不远,亦感欣慰。然而,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如今我西凉大军西征,正是用人之际,二弟怎可袖手旁观,坐守于此何况我与暹弟的名字皆在碑文之上,天下何人敢惊扰樊叔安息,谁敢擅动坟冢”
“呃,为弟领命,听凭兄长差遣!”樊勇稍作思量后,恭声应道。
“好,我们去草庐饮酒,今日一醉方休!”李利眉开眼笑地拉着樊勇下山,李暹笑呵呵地跟在后面,脚步轻快地直奔草庐而去。
翌日,李利、樊勇和李暹三人再次来到樊稠墓碑前,焚香祭拜。但见墓碑上赫然刻着“汉右将军、万年侯樊公稠之墓”,右下角篆刻着几行小字,俨然是他们三兄弟的名讳。自此之后,单凭碑文右下角李利二字,这座坟墓便不亚于三公陵寝,常年有扈从负责打理,每逢节气,周边各郡县官吏以及乡亭佐吏都会前来焚香祭奠。
离开东山坳之时,樊勇牵着战马一步三回头,看着山梁上的墓碑,十分不舍。良久之后,他方才狠下心肠,翻身上马,与李利、李暹一起策马扬鞭,直奔姑臧城赶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