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话下,但他不从军饷和粮草上克扣据为私有,她傅泽芝把脑袋割下来给他当球踢!
当下上前行礼道:“皇上不必担忧,明日他们不会掀起什么风浪,王爷只管述职便是!”
“哦?这是怎么回事?”嘉和帝一脸狐疑,连身后的卓后也听得倍感兴致。
傅泽芝在穆越昭的授意下,将如何窃取奸细书信,如何请君入瓮,如何将了滕戟一军,如何让穆越颀去诱使滕戟增援等一五一十地道来,还交代了滕戟私藏朝廷贡品一事。
似乎嘉和帝对滕戟私藏贡品一事已见怪不怪,亦或许他也只是隐忍不发。傅泽芝不禁深感穆越昭所言不虚,滕戟在朝中根基颇深,连皇帝对他也有所忌惮。
只听嘉和帝赞道:“皇后说得不错!自古英雄出少年,难得你居功不邀,谦和有度,更难得的是你智计百出,救昭儿于危难中。你说,朕该赏你些什么好呢?”
卓后起身缓缓走出,浅笑道:“听闻芙军师的武功与昭儿不相上下呢,这般难得的少年英才,还怕寻不到一官半职给他?”
傅泽芝急道:“皇上,草民救王爷,去军中献策,并不是要邀功行赏,草民一介布衣,怎可入得朝堂?”
嘉和帝笑道:“谁要你入朝堂了?好了,你们先下去吧!明日你与昭儿一同上朝述职,朕会在泰安殿亲自给你们封赏。”
傅泽芝还要推辞,却被穆越昭一把拦住。
“去吧!你们一路风尘,也该歇歇了!”
看着卓后为嘉和帝揉着太阳穴,傅泽芝一口气梗在喉间,硬是被穆越昭拖出了崇明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