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把好兵器,莫离,来!”嘉和帝示意莫离将匕首退还于穆越昭。
“既然这是摩利赠于你的,你就收好,可别被有心之人窃了去,指不定将来还有用处。”
穆越昭品着嘉和帝的话,颔首重新接下了匕首。
傅泽芝也赶紧上前跪下,双手奉上兵符:“启禀皇上,草民与摩利可汗结拜时,可汗赠予草民鹰师兵符。这兵符与草民无甚用处,草民愿将兵符呈献给皇上。”
她轻描淡写的一席话愣是将帝后二人听得一惊:鹰师兵符!
嘉和帝更是惊得站了起来,亲自上前接过兵符,仔细端详。良久,才回过神瞧着眼前还跪着一人,忙道:“快起来快起来!”
只是一沉吟间,他将兵符交回傅泽芝手上:“这玩意儿放在武陵就是废铜一枚,既然这是摩利给你们的结拜信物,你就好好收着吧!朕还是那句话,小心被别有用心之人窃了去,指不定将来有用处。”
傅泽芝反倒有些犹豫,双手悬在半空,支支吾吾地说道:“皇上,这兵符能不能一并交与王爷收存?放在草民这里,恐怕不妥。”
嘉和帝听她话中有话,当下也不做断决,反倒是侧过身去问穆越昭:“昭儿,朕也觉得奇怪,摩利为何要赠这枚鹰师兵符给你们?”
穆越昭拣其扼要将此事的来龙去脉一一禀明了嘉和帝。
“摩利能将奚韦最强的鹰师的兵符赠于你,必定是经过一番思虑。他的那一席话也不无道理,你们还是谨慎为妙。既然他当时未将兵符直接赠给昭儿,说明他更是信任你。这匕首和兵符,不论哪一样,在奚韦都是至高无上的象征,呵,摩利也不知打的什么算盘,奚韦的子民不信任,倒是信任起敌国的皇子。”嘉和帝微笑着摇摇头,又道,“依朕看来,不日之后,他定会有求于我武陵,也罢,我们静观其变!”
穆越昭喜道:“父皇说的是!”
傅泽芝无奈下最终还是收回了兵符。
“父皇,此番战役,儿臣原本可以取下摩利可汗和右贤王莫律塔真的人头,可儿臣并没有这么做,父皇会责怪儿臣么?”穆越昭究竟是少年,在父亲面前还是有些拘束。
嘉和帝难得地紧蹙了双眉,叹道:“朕知道你心中在担忧什么,朝廷中那些主战的人定会抓住此事上奏,若是在摩利来之后再发作,朕还有办法挫一挫他们的锐气,就怕明日你在朝上述职,那些人当众发难啊!”
傅泽芝心中明朗:主战的人定是滕戟那一党!自古以来,一旦有战事,必定是粮草先行,滕戟好战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