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边羲王是要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鹰师与虎师攻打我军,就算偷袭成功,也不可能毫无损伤,莫不是他想待他们将我军偷袭成功后,在他们回奚韦的路上伏击,将两师收编,顺便将皇位取而代之?”军师眯着眼沉声道。
“这也不是不可能,千百年来,为了皇位自相残杀的事数不胜数,不缺他边羲王一人。不过我们仍是要防患于未然,防着他从其它地方来袭,若是腹背受敌,我们就很难脱身了!”穆越昭不经意间想起了为他殒命的芙蕖,不禁陷入了沉思。
“是啊,军师,你不知道,此次末将和元帅回京,差点就没命来见军师您了!”阿齐听得穆越昭说到自相残杀,便想起了在江阳县经历的险情。
“哦?怎么回事?”军师疑道。
“啊?这是什么事?阿齐快说!”穆越颀与穆越昭向来感情深厚,听闻穆越昭险些遭遇不测,急于知道当时的境况。
阿齐见穆越昭仍在沉思中,心知他定是想起了芙公子,便道:“那日末将与元帅去涧州的江阳县查一起命案,谁知途中几次遭到奸人的暗害,元帅还曾中了‘大漠黑寡妇’这种骇人听闻的蜘蛛毒,还在江阳县遇到偷袭,差点被杀,幸而同行的芙公子舍命相救,不然你们就见不到元帅了!”
“是谁这么大胆?竟敢欲暗害武陵翼亲王?”穆越颀愤愤道。
军师一捋胡须,沉声道:“能这样大胆的,恐怕只有你的二哥了吧!”
“二哥?怎么可能?他怎么会暗害三哥?”穆越颀似乎不敢相信。
“四王爷,那奚韦的边羲王为何要害他的弟弟奚韦国的皇帝呢?”军师别有深意地看着穆越颀。
“刚才您不是说他是想将皇帝取而代之么?可三哥不是皇帝啊,二哥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穆越颀仍是不解。
“四王爷,你还年轻,涉世未深,不懂这朝堂之争。元帅乃嫡出,现下又有战功,已封亲王,是太子的不二人选。你二哥澍郡王还只是郡王,他乃庶出,且无战功,他又觊觎太子之位,只能在暗中下手害元帅。若是元帅不能继承太子之位,他母妃是唯一的正二品妃,子凭母贵,地位在你之上。宫中唯一能与之匹敌的秦昭仪乃罪臣之女,更是不不足为惧。你之后的那些更小的弟弟们更不能成为他的障碍,他便顺理成章地坐上太子之位,将来继承大统。你说,他有无理由暗害你三哥啊?”
穆越颀为之语结,虽然他知道二哥经常针对三哥,处处于他作对,但从未想过二哥会为了皇位对自己的兄弟下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