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阿齐虽然一直跟在穆越昭身边,但真正跟随穆越昭参战才不过一年有余,对往日武陵与奚韦的交战情况虽知晓,但并不清楚其中的□□,现在听军师说来,才明白穆越昭之意。
“军师,适才你说起右贤王与边羲王都想夺奚韦皇帝的皇位,这右贤王率军来偷袭,可那边羲王在何处?密信中未曾提到?”一旁憋了好久的穆越颀终于忍不住插口道。
“四王爷好细心!”军师赞赏地一笑,继续道,“这细作是安插在虎师的,是以不知晓豹师的军情,密信上不曾提起,若是提起了,这密信便不可信了。”
“那豹师中的细作可曾来信?”穆越颀继续刨根问底。
穆越昭与军师顿时哑然失笑,穆越昭笑道:“四弟,不是每次战役都能有细作的来信,他们隐藏在敌军中,若是每次都能传出讯息,我们之前也不用打败仗了!”
穆越颀得到这样的回复有些懊恼,穆越昭安慰道:“四弟,战争就是这样,虚虚实实,兵不厌诈。你这才第一次跟随为兄来战场,以后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军师身经百战,你得向他多学学!”转头对军师道,“军师,日后就有劳您了!”
“老臣不敢当!”军师慌忙跪下。
穆越昭与穆越颀赶紧将他扶起,穆越颀郑重道:“军师,适才皇兄也说了,出兵在外,不比在皇宫,我本无军职,怎敢受军师如此大礼?今次父皇特意让我跟随三哥也是要历练我,当然要跟着你们多学习这用兵之道!”穆越昭想不到平日里顽劣的四弟也有一本正经的时候。
“嗯,这四弟真是长大了,若是父皇母后听到你此番话,定不再训你顽劣不堪了!”穆越昭欣慰道。
“军师,以你的经验来看,今次虎师偷袭,莫律阿吉那会与他串通一气从另一路偷袭于我军么?”穆越昭继续与军师分析战情。
“这个不好说。莫律塔真性子急躁,急于求成,有勇无谋,帐下也并无有才之士,他不过凭的是虎师的精壮与勇猛。长此以往,虎师的精锐也会被他消靡殆尽,他不足为患。这莫律阿吉那却不同,年纪长于皇帝,城府极深,为人阴险狡诈,性子也让旁人捉摸不透,莫律塔真与他打交道也总是吃亏的份儿。且他帐下有一谋士为他出谋划策,豹师行踪向来神秘,今次更不敢猜测他是否与虎师串通一气了。”军师手捻胡须意味深长地说道。
“据前方探子来报,豹师驻守的南城并无异动,难道今次他便将这唾手可得的战功拱手让与莫律塔真?”穆越昭也无法猜测莫律阿吉那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