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昭见说不过她,只得投降,说道:“好吧!我躺了这么久,全身都快僵硬了,你也得容我下地走走,活动活动筋骨啊!这样吧,我陪着你煎药,行不行?”
傅泽芝想到两个时辰确实难熬,便接受了越昭的建议,点头道:“这个我同意,但不能做别的!”
越昭苦笑了一下,在傅泽芝的搀扶下下了床。
两人来到厨房,傅泽芝扶着越昭坐下后,起身去将贞娘早已配好的一成药量的草药放进药罐中,兑好水后放置火炉上。
她挨着越昭坐下,从怀中拿出那支芙蓉簪子递给越昭,故意问道:“大哥,先前我给你换衣裳时,从你腰间掉出了这个东西!嘻嘻,大哥,想不到你真的有意中人啊!是不是你的心上人给你的定情信物?”
越昭见到芙蓉簪子一把夺了过来,轻轻抚了抚,说道:“芙弟误会了,这簪子确是一位女子的,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只见过两次,话也没说过,怎说得上是意中人,况且我连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呢!”
傅泽芝此刻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见越昭的神色,虽然他否认,但仍能看得出他对自己有情意,女子在这方面的感觉一般都比男子要细腻得多。她真想张嘴对越昭说自己就是傅泽芝,可最终还是忍了下来,现在说出自己的身份,只能适得其反。
“大哥,若日后能见到这个女子,不若小弟来给大哥牵线做媒怎样?”傅泽芝调侃道。
“芙弟真是说笑,这怎么可能,她是江湖女子,我是朝廷中人,两相戒备!”越昭说得有些凄苦。
“诶,大哥,昨日你还对小弟说过不要受世俗影响,今日你怎么也变得世俗起来?”
越昭拍了拍傅泽芝的肩膀,叹道:“芙弟,你不是我,有些事你是不会懂的,最好也不要懂,世间最难懂的莫过于一个‘情’字!”
傅泽芝皱着眉头,不知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刚想问,越昭又问道:“芙弟,这里怎么到处都是草药?”
傅泽芝抬头看了一下墙上挂的草药,解释道:“贞娘便是靠卖这些草药为生,没什么奇怪的!”
“对了,怎么不见这里的男主人?我们两个大男人在这里,难免会引起闲话。”越昭也好奇不见这里有别的男子。
傅泽芝赶紧捂住越昭的嘴巴,示意他小声些,见堂屋内没有动静,才低声道:“贞娘说豆儿没有爹,也不需要爹。我觉得她也许是被丈夫抛弃了,才来到此处安身的,看来这贞娘的命运也极是坎坷,瞧她一个人带着豆儿,采药卖钱为生,真是可怜!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