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嘬毒,还冒着生命危险给你试药,他才累坏了!”
越昭看着满眼血丝的傅泽芝,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竟说不出话来。傅泽芝哪知他心意,道:“大哥待小弟恩重如山,这些算不得什么,只要大哥没事就好!”转头对贞娘道,“刚才问起阿齐,难道你能帮我们联系上他吗?”
说上了正事,贞娘收起了笑容,说道:“越公子若是知道齐公子所住的客栈便好办了,明日卯时我便让豆儿去找他。别看豆儿小,对这里的山路极是熟悉,应该能赶在齐公子动身前找到他。”
越昭想到自己现在确实还无法赶路,只能接受贞娘的建议,说道:“那便多谢贞娘了!阿齐住在城东最大那家珑琪客栈,你让豆儿直接告诉他我的名字,他便会来的。客栈老板是我自己人,对他比出‘三’这个数,他便会告诉豆儿阿齐住在哪间房。”
“这好办!你便在这儿安心养伤罢,芙公子也累了一天了,早些休息了罢!两个时辰后我会端药来。”
傅泽芝一听,心有不忍,说道:“贞娘,今夜你也陪着我们忙活了大半夜,怎敢再劳烦你,还是我自己去煎药罢!你快去休息,不然,我与大哥实在过意不去!”
贞娘见傅泽芝说得诚恳,也不再执着,便说道:“好罢!我去将要煎的药配好。待会儿服药过后,吐出血若是红色的,越公子便无大碍了。”说完,退出了卧房。
越昭与傅泽芝目送她走出卧房,傅泽芝轻拍越昭的背,问道:“大哥,你感觉好些了么?”
越昭试着运了一口气,觉得腹中不再疼痛,气血顺畅,点头道:“现在好多了!先前毒性发作时,真是一会儿在冰山,一会儿在油锅,滋味儿真不好受啊!芙弟,这次真要谢谢你啦!”
“大哥说这话就见外了!我真恨不得那些蜘蛛咬的是我,也不愿见大哥受这样的苦!”傅泽芝将心中所想脱口而出,刚说完便觉得不对劲,这话再接下去,就会变成以身相许之类的,说不定越昭还以为自己有断袖之癖呢,又说道,“大哥向来不拘小节,现在怎么也啰嗦起来了!”
越昭觉得此刻间两人再说感谢的话就是客气了,笑了笑不再说话。傅泽芝想到要等两个时辰,便说道:“大哥,现在离服药的时辰还早,你再睡一会儿吧,药煎好了我再叫你!”
越昭摇了摇头,叹道:“我睡了这么久,现在说什么也睡不着了!芙弟你累了一天,你睡会儿吧!”
傅泽芝将脸一扬,说道:“那可不行!我还要给大哥煎药呢!嘻嘻,难道大哥会煎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