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说罢!”钟诚面露微笑,向卓逸投射出赞赏的目光。
卓逸接过纸条,端详了半晌,继而对兴麒麟道:“兴掌门,你曾说起那纸条是随着钢针一起钉在木柱上,是也不是?”
适才兴麒麟听得钟诚肯定地说两张纸上的笔迹不一样时,心中对傅云崖乃至对伏龙山庄的敌意瞬间就减退了许多,也为自己刚才的莽撞之言略感后悔,此刻卓逸问起,连忙答道:“不错,那钢针是扎着这纸条钉入木柱内的!”
“先不说这纸条的成色如何,大家请看!”卓逸将那纸条展开,在众人面前展示,朗声道:“这纸条完好无损,上面根本没有钢针戳出来的小洞。大家再看,祝盟主是在四月二十四日被杀害的,距今已近一个月,祝盟主的遗体在冰棺中已保存这许久,若这张纸条真是那张夺命纸条,受了这近一月的寒气怎还会如此光亮?且一点折角都没有,墨色还很新,依我看来,是近两天写下的罢!钟大人,不知晚辈分析的对也不对?”
“卓公子过谦了,我想,宫前辈也早已看出破绽了罢?”钟诚转向宫禹微微一笑,宫禹则不置可否。
“哼!不知是谁与家师有深仇大恨,竟然做出此等下作的勾当,幸而在场的众位英雄心中雪亮,家师才不至于被白白地冤枉!”说话间他又看了一眼傅泽芝,发现她指向了连青云,心中顿时明白,继续道,“啊,晚辈突然记起一事,在我们来崇天府的路上,曾在玉挚府遭到一伙黑衣人的偷袭……”听得此言,众人纷纷望向吊在树上那十人。卓逸快速地扫了一眼钟诚,发现他颇为紧张,又扫了一眼连青云,发现他满脸是恐惧。
“卓公子,你可曾查出这伙黑衣人的来历?”兴麒麟急切地问道。
卓逸故意卖了个关子,缓缓道:“我并未看清那些人的长相,但是,我与他们交过手,他们使的是崇武门的武功……”
傅泽芝心中暗赞卓逸的心思灵敏,很快就将众人的矛头指向了连青云,这个麻烦可不小,算是给兰蝶报仇的前奏。
“我们在来的路上同样遭到了一伙黑衣人的偷袭,还伤了两名弟子,当时仓促中并未在意,只当是遇上了劫匪,现在细细想来,他们使的武功确实是出自崇武门!”舒靖余突然站起来接着卓逸的话往下说道,“连掌门,此事你又作何解释?”
“我们也遭到过袭击!”
“我们也遇到过一伙黑衣人!”
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傅泽芝心中暗想:这连青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为了夺取武林盟主之位竟然做出如此卑劣之事,螳臂当车,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