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诚命手下即刻将笔墨纸砚呈至桌案上,傅云崖提笔道:“不知要在下写哪几个字?”
宫禹想了一下,道:“就写‘祝盟主’及傅庄主的名讳‘傅云崖’六字便可!”
傅云崖依言将六字写完,搁下笔,向宫禹做了个请的手势。
宫禹上前,并不急着去验笔迹,而是向场上众人行了一礼道:“各位,皆因我师弟死于非命,凶手此刻仍逍遥法外。可现在突然出现了唯一的证据,让宫某不得不起疑,这纸条上所书内容如下:‘祝盟主,在下偶然间获知一事与武林各派有关,事情紧急,切勿告知第二人知晓,今晚酉时相约于聚岩关,恭候,切切!’,落款人是——‘傅云崖’……”
宫禹看了看众人的反应后,继续道:“这证据指向了傅庄主,在下不得已向傅庄主索要笔迹。但在下并未说明凶手就是傅庄主,请各位静心待钟大人检验笔迹。”
“不可能!我师父与祝盟主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么要杀害祝盟主?再则祝盟主遇害那日,师父前后几日一直在庄内,未曾出庄,临州到崇天府少则十日的路程,就算轻功再好,也需五日,怎么可能从南边的临州赶到北边的聚岩关杀害祝盟主,这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卓逸义愤填膺地道。
“哼!这盟主之位人人都想当,何况是他傅云崖!你是傅云崖的徒弟,胳膊肘当然向内拐,如果傅云崖不是凶手,那找出其他的证据证明家师遇害那日傅云崖在临州!”兴麒麟愤愤地道。
“哈哈哈哈……”傅云崖大笑几声,傅云崖淡然道,“未曾想查来查去竟然查到老夫身上来了,也罢!那几日我在庄内未曾出庄,能给我证明的人只有伏龙山庄的人,当然他们都是在下的弟子和亲眷,不能出来作证,在下确实找不出其他证据,还请钟大人验笔迹罢!”
宫禹拍了拍兴麒麟,示意他稍安勿躁,轻声道:“师侄莫要激动,一切待钟大人验过笔迹后再做定夺!”
钟诚在成百上千双眼睛的注视下,拿起纸条与傅云崖刚才写下的字作对比。他看得十分仔细,有些人则耐不住性子开始嘈杂起来。过得半晌,钟诚拿起两张纸向场上众人朗声道:“这纸条不是傅庄主所写!”众人悬起的心又落了下去。
“等等,钟大人,可否将纸条给晚辈看一看?”卓逸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他仍是担心地看了一眼傅泽芝,发现她用手指指向那纸条,示意他揭穿那纸条的破绽,是以出言表示对那纸条的疑虑。
“呵……看来卓公子也看出这张纸条又问题,那就请卓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