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这姑娘弄回了家中,把她放在床上。
她的衣裳粘着血迹与伤口沾在一起,不能强行脱下,只得小心翼翼地帮她把衣裳用剪子剪开,慢慢撕下来。
再用清水把身上的伤口清洗干净,找来旧棉衣帮她穿上。
弄好这些,老妇人到村子找来郎中,给她看看。那郎中摇了摇头,说烧得厉害,赶紧退热,然后开了个方子,走了。
老妇人交待媳妇先照顾着,她则咬咬牙,带上家里的全部积蓄到城里抓药了。
不料,还差半两银子不够药钱。老妇人哀求药房先允她欠着,以后再拿来,却被哄了出来。
她不甘心,从家里出一趟不容易,如果不把药抓回去,那姑娘就会没命了。
所以硬着头皮哀求,希望药房能答应。
药房的人没答应,却被好心人相助了。
也许是这姑娘命不该绝呢,老妇人暗暗想道。
喂这姑娘喝下药汤有一柱的功夫了,还是浑身滚烫,似能把这屋里的寒意烫沸了。
婆媳俩暗暗着急,一眨不眨地盯着睡在床上的姑娘,希望有奇迹出现。
等待的时光是难熬的,而且是对无法预知的未来的等待,更是揪人心。
好在,上天不会顾负了有好生之德的人,在婆媳俩殷殷期待中,那姑娘终于发出了汗来。
此时天已大亮,婆媳俩守着床上的人一夜未合眼。
汗水不一会就打湿了那姑娘的头发和衣裳。
额头的热度慢慢冷却下来,两人松了口气。赶紧又帮那姑娘把湿透的衣裳脱下来,重新换上一件。
可,热退了,人却仍没有醒来。
两人又急了,有些无措。
老妇人端了碗温水,小心往那姑娘的嘴里喂水。水从嘴角流了下来,只滋润了嘴唇,却半点也没进到嘴里。
“不行,媳妇,看来还得把她送到城里找大夫看看。”老妇人对那较年轻的媳妇道。
那媳妇没有异议。
经过一夜的歇息,汤煜琅终于气色显得好了些。却仍面色阴郁,愁眉不展。手中拿着福形玉佩,不停摩挲,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安抚满满的思念,及焦虑的心。
书远进来,小心翼翼地问道:“世子爷,咱们现在就起程么?”
“再等等,那边快有消息传来了。”
“对了,世子爷,不久前影十一传来消息,说在弃平房处遇到的那男子名叫柳子明,是邬石县最大粮商柳府的公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