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平。这场比赛,帕尔马的防守异常顽强,对方门将弗雷(Frey)也表现神勇,令得国米全场27次射门竟然全都无功而返。赛后来医院看望我和叶子的几名队友还一味的慨叹运气欠佳,令我甚为遗憾。本轮中,尤文主场2:0干掉了皮亚琴察,AC在客场2:2逼平了罗马,尤文、国米和AC依旧占据前三位,一路领跑。
所幸第十一轮的意甲比赛(11月7日)国米仍是主场作战,对手是此前3胜5平2负积14分的博洛尼亚。曼帅考虑到我的心情,便将我放入了替补名单。
我仍旧不懈的努力着,想要唤回叶子的记忆。一天下午训练结束后,我坐在了病床前,将我们相处的点滴片段描述给她听,她却只是摇头。我一时急了,颤抖着紧握住她那纤弱的小手,大声说道:“叶子,你睁大眼睛看着我,是我啊!我是常青,宝贝!你为什么不认识我,为什么!”我撕心裂肺的大叫着,吓的叶子尖叫着蜷缩到一旁,几名护士迅即赶来,柔声的安慰她。
我飞奔到萨托主任医师的办公室,颓然的问他为什么自己的努力毫无效果。萨托叹一口气,从抽屉里取出了一张头部核磁共振照片,用英语对我说:“常先生,根据昨天的检查报告,我们发现在叶子小姐的左侧头叶处还有小部分淤血,同时侧脑室有一些积水扩张,这可能是持续压迫记忆和运动中枢的原因。以目前的医疗水平,还不能有效的去除淤血,而且在头叶处也很难自行吸收消解,手术也很危险。在将来,可能会成为……嗯……”
我见他欲言又止,连忙问道:“我自己也是医生,请您坦率的告诉我,是不是将来会造成后遗症或并发症,是不是有生命危险?”
看见萨托遗憾的点点头,我心如刀割,踉跄后退,靠在了墙上,几近绝望的说:“难道就没有办法了么?”
萨托略一沉思,说:“美国有个脑外科研究中心,拥有最先进的激光透析仪器,最近又开发出了新的治疗方法,脑外科水平在世界上首屈一指,他们可能有办法。”
我离开了主任办公室,举步维艰的踱步在走廊上,心灰意冷的想:美国,那么遥远,治疗周期也一定很长,抛下国米显然是不可能的!但是……袁师叔已经尽了全力,头叶处的积血针灸显然是不能奏效的。叶子,不,我不能失去叶子,不能……
我矛盾的思索着,回到了叶子的病房,却突然见到了一对日本夫妇正围坐在惊慌失措的叶子身边,低声呜咽着。是谁?我仔细打量他们,发现男的有五十开外年岁,西装笔挺;女的四十多岁,也是一身套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