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到了她的心,在这温暖燥热的初夏季节,却是寒冷彻骨。
那段时间,我们几乎隔三差五地出来喝酒,仿佛喝上了瘾,戒也戒不掉了。酒量也愈见长进,从原来的一瓶尖庄,到两瓶,到后来两瓶喝完了,还要接着喝啤酒,没完没了。
小饭馆的老板开始烦我们,因为我们喝个没完,说个没完,闹得他不能关门打烊,最后忍无可忍,到打烊的时候好说歹说地把我们赶了出来。
六月底,学校要放假了,郭磊没有回来,沈西泠提出了分手。那时候正遇上香港回归,学校里到处都在组织庆祝活动,热闹非凡。沈西泠提出分手,本来郭磊第一时间就要回来的,但是却因为他是学生会干事的缘故,一直拖到7月份活动结束了才回来。
等不来郭磊,却等来了马涛,他说学校提前放假,他是个闲人,在学校也没啥事情,就来我们学校凑凑热闹。我跟他说起沈西泠提分手的事,顺便打探下郭磊那边怎么样。
马涛说:“他啊,最近可忙着呢,学生会三天两头找他去开会,听说他准备竞选明年的学生会主席了,可起劲了。”
我忙打断他,问道:“那他没什么情绪低落的时候?那个杨少红来找过他吗?”
“没看出来,那个杨少红来过几次找他,都没找着他,就不来了。”
我略松了口气。
“我说白璐璐,你别尽操心别人的事,你也关心关心你自己啊!”
我瞪他一眼:“什么叫别人的事,沈西泠是我好朋友,发小,你懂吗?我不关心她关心谁?”
“那你除了关心她俩的事,你也关心关心我俩的事呗。”眼见他厚着脸皮,嬉皮笑脸地凑了过来,我忙闪开,道:“别,我俩能有什么事?你别说得跟我俩很熟似的。”
马涛不乐意了:“哎,我说璐璐,你别过河拆桥啊,我可是为了你的事忙前忙后,没少出力气啊。”
我气道:“什么过河拆桥?说得这么难听。我再告诉你一次,他俩是我发小,他俩的事在我看来就是顶重要的事!你要是不把我当朋友,就不要帮我,要是当我是朋友,帮我不是应该的吗?”
我越说越来气,见他无言以对,干脆继续说道:“再说了,不是我说你,你瞧瞧你都帮了什么忙了?根本没帮上什么好吗?自从你帮我们去打探消息以来,就没一点好消息,只是越来越糟!还过河拆桥?现在桥都要塌了,你还在这里跟我讲条件,你说你气不气人啊!”
马涛听了也生气了,憋了半天终于说了一句:“好!都怪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