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官,按说这御史都是用来骂人的,可这田御史是逮谁骂谁,一年到头是套滔滔不绝、喋喋不休,终于恼了众人,把他给弄下了台,这等人物,自己在私下里把他给卖了,让他知道怎么得了,更何况人家根本不会答应。
“无妨,将此物交给田丰,我就不信他不来。”董德厚神秘一笑,祭出了自己的法宝。
“这不是个鞭子吗?如何见了田丰会来?”沮授本来和多了就头疼,见董德厚拿了跟鞭子给他,就成了头疼加迷糊了。
“公与不妨仔细看看!”董德厚继续保持这神秘,很不肖的看了眼沮授。这沮授拿起鞭子仔细一看,激动的差点没等到韩馥败亡就投靠董大州牧,只见这鞭子乃是用黄金做个鞭把,把上刻了两行字,“上打主不正,下打臣不忠”,还在鞭子把下面刻上了董德厚的私章,只见章上写着,“董德厚印”还有行小字,写的是田丰之鞭。
“啊呀,有此鞭在,那田丰必然会来,只是这田丰之鞭又做何解啊?”沮授激动的两眼冒泪,心说话我可给田丰找到工作了,这货天天吃我喝我还骂我,现在能有个地方让他升升级,从骂人改成打人,他不来才怪了。
“倒没什么特别的意思,主要是田先生是文人,万一这鞭子让人抢了去,非要拿这鞭子打我,我不就要倒大霉了吗?故此标注一下,此鞭只归田丰所有,他人拿了没用!”董德厚其实就是耍了个心眼,谁知道田丰儿子孙子啥德行,这万一后面出个不肖的子孙非拿鞭子打自己,那自己不是亏大了。
沮授可没董德厚这些想法,只是一听原来田丰拿这鞭子连董德厚都能揍,那得是多么的器重啊,当下十分动容,竟然对着董大州牧鞠了个躬,严肃的答道,“州牧放心,授定不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