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董德厚交好沮授(2 / 3)

叫来作陪,要说这董德厚别的不懂,可这酒桌上的事他是很懂的,虽然汉朝和现在的规矩不一样,可这推杯换盏马屁如潮却是从未改变,无非就是换了换词而已,例如这“高,真高”变成了“妙,实在是妙”,这董德厚打起精神和沮授张郃是谈天说地,这沮授知识渊博,这董德厚见识广泛,刘薄温插科打挥,三个人谈的是相当投机,各自叹息相见恨晚;那张郃却对董德厚所说的斗将之法大为赞叹,恨不得和太史慈出去练练,认为只有那等战法,才能显示出大将的威力。

酒过三巡,五个人都略带醉意,这董德厚与那沮授张郃关系也拉进了一步,与沮授直接以字想称,那张郃直接就按了德厚的说法,叫哥们,据董州牧所说,这哥们就是兄弟的意思,张郃目下就是个军司马,一听能和青州牧做哥们,这么大的脸还能不兜着,眨眼间便成了德厚的损友。

关系近了,也就好谈事了,董大州牧开始挖人,说什么青州新定,人才稀少,还有什么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沮授张郃听的也是唏嘘不已,那张郃也就罢了,这沮授却听出了门道,知道董州牧想招揽自己,也不好拒绝,只好把个好友田丰夸的是天上少有地上难求,还表示如有可能,可将此作为两家和好的条件。

董德厚知道这沮授忠义,于是加了两条,第一,除了田丰,还要张郃;第二,若韩馥在,沮授效忠董德厚绝对没意见,若是韩馥败亡,沮授也得来德厚这里做个高级参谋,这沮授一听这么没边的事还不好说,当时就答应下来,俩人小声嘀咕了那么一会,就把个田丰和张郃给论斤卖了。

第二天,这沮授因为昨晚喝的太多,也记不得说了什么事情,只是早上起来以后,发现手指头上还有红印,好象签了什么东西,心中十分纳闷,问了问张郃,这张郃哪里知道沮授和董大州牧要把自己当货物给卖了,连说不知,沮授怕酒后误事,急忙忙去找董德厚,德厚兄倒也厚道,直接拿出了沮授田丰和张郃的卖身契,沮授看的是口瞪目呆。

“州牧大人啊,这是授酒后所写,当不得真啊!”沮授一看那文书就急了,咋喝了点酒就成了人贩子捏?这张郃和自己都好说,反正张郃也就是个军司马,两边一倒腾,调到青州就行,自己也好说,反正韩馥在他就不用当真,可这田丰就不好说了。

“董州牧,不是授不讲信誉,某与儁乂怎么都好说,可这田丰并未出仕,你让授如何将他送入青州啊?”这沮授对田丰是真没办法,这田老头是又臭又硬,本来在朝廷任职,官拜御史大夫,可合了他的脾气,没两年的功夫,就因为骂人被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