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车。
目的地是离这里三四公里远的一家酒店。
“真的没关系吗?”
下了车,这是森小鹿第四次问这句话。
“比起问我,你该先问自己。”
苏透深吸一口气,说,“最近一段时间你都可以住在这里。”
“···”
看到她动摇的焦糖色眼眸,苏透补充说,“我会经常过来的。”
“可以握着手吗?”
“除了陪睡不行,其他的都可以。”
“噢。”
森小鹿缩着身体,又糯糯的说,“那之前的那个呢?”
“之前?”
“亲、亲嘴什么的。”
“有那种事?”
“大叔,我一直都想问···”
她的脑袋几乎要缩进被子里了,“那时候,是因为喜欢我,才、才发生关系的吗?”
“···”
因为喜欢吗?
倒不如说,她居然还记得吗?
不,怎么可能不记得。
就算晕过去了,但第一次是确确实实失去了。在自己那种扭曲的状态下。
喜欢?
怎么可能,不过是一种破坏的欲望。
在这种时候问这种时候是想说什么?
但是她在等着自己回答。
不安、颤抖,想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就是这样的眼神。
好像总是在做谁的救命稻草。
“哈···”
苏透长吐一口气,露出笑容,“依靠我就好了。”
“真的可以吗?”
“可以。”
“···”
然后再一次重复之前所做的事情,是苏透主动俯下身。
“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
“···”
“呜,呜呜嗯唔?”
哭的话就没办法了。
只好这样做。
苏透不记得多少次故技重施,只知道直到最后森小鹿还是在哭。
握着的手一直没能松开。
途中好几次松开她都醒了。
到底是有多没安全感呢?
到底是因为什么没有?变异的身体不是全部。
凌晨三点,因为需要理清思路,所以苏透想走回去。
首先,抛开至今被负罪感刺痛的感情不谈,只说发生在森小鹿身上的事情。
开始?
不清楚。森小鹿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