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齐语堂走的时候看文静那一眼,再加上沐颜所言,和一切的巧合事件,实在不得不让他怀疑文静和齐语堂。
他没有拆穿他们,是因为他早就想除掉沐颜,但他不允许有人在他眼皮底下耍花样!
文静仍旧不出声,眸中尽是寒意,胃中一阵翻腾,她几乎要吐出来,却强行压下吐意,站得笔直!
“朕一直很喜欢你,是因为你不像其他的妃嫔,对朕耍心机,玩弄朕,可是,今日朕才知道,原来你与那些人毫无区别。”东方傲转身看着文静,痛心道。
文静闭上沉痛的眼睛,半响睁开,里面是无尽讥诮。
毫无区别吗?我与别的女人一样毫无区别?
可是,东方傲,我从来没说过我与其他女人有区别呀!
我也会嫉妒,会伤心,会难过,会寂寞,你觉得我好的时候,我便什么都是对的,现在你觉得我不好了,我便什么都是错。
我只有你一个男人,而你有无数个女人,你都不能一条心地对我,你怎么要苛求我一条心地对你呢?
东方傲被文静这种眼神看得心头一痛,眉头一拧道:“你既然有了身孕,就好好在宫中调养,近日不要出去走动,朕有时间再来看你!”
说罢转身,失望地佛袖而去。
文静身子晃了晃,紧紧拽着双手。
东方傲这是变相地在禁她的足,以后怕是没有时间再过来看她了,沐颜,没想到最后你还将了我一军,你果然是个狠角色!
“娘娘,您没事吧?”诗棋,书香见东方傲生气地走了,赶紧进来,见文静僵在那里,脸色极差,不由得紧张问道。
文静再也忍不住胃中的翻滚,冲到净房吐了起来,将晚上吃下去的东西全部吐空,方才罢休。
诗棋书香着急不已:“娘娘,奴婢去请太医!”
“不必!”文静喘着气走出来,无力地躺上软塌:“此时去请太医,皇上又以为本宫在演戏,孕吐而已,无大碍。”
“娘娘,您和皇上怎么了?有什么事您和皇上好好说清楚不就没事了?您为什么总是这般要强,委屈自己也弄得皇上不愉快!”诗棋急道。
文静侧过脸,不让她们俩看到她眸中的伤痛,无力道:“有时候,并不是说清楚就能没事的,你们不会懂,去睡吧,本宫想一个人静静。”
“娘娘,您饿不饿,要不奴婢去小厨房给您做点吃的?”书香关切问。
文静摇头:“去吧,没事不要进来。”
诗棋书香相视一眼,心中着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