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抚了抚她的后背:“没事,睡吧!”
那动作,那嗓音,轻细温柔。
那情形,哪像是冷公子之所为?
呃……
第一次见到冷公子另一面的人众人,又一次魔怔了。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一用力,尤玉枝几乎要捏断自己的指骨,师兄怎么可以如此对自己!
三十余年,她敬着他,追着他,顺着他,怕他寂寞,她放下身段去讨好他陪伴他,但凡他不喜的她改正,他讨恶的她远离,为什么换不来温柔一笑?为什么师兄宁愿疼惜一个陌生少年,却不肯多看她一眼?
委屈,如潮水涌来,尤玉枝的心疼得似针在扎。
缓缓的,花烬微微正眸,轻轻瞥了眼正前方,那一眼轻轻淡淡,无波无澜,无情无绪,仅仅只是随意的一瞥,就如处于高山之巅随意略巡四方般的瞥了一眼,那般轻若无烟,那般漫不经心。
当一瞥之目光飘来,尤玉枝顿觉如掉冰潭,寒意瞬间袭上身心,激灵灵的一个冷颤,瞬间明白犯了何错,一张脸蓦然惨白。
她,竟然露出了情绪!
这是致命的错误。
从小至大,只要在他面前稍稍露出点情绪,都无法逃过他的感知,这么多年来,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她从不敢大意,今天竟被那个横空出世的少年给逼得乱了分寸。
她知道,这一次又要为大意付出代价。
“尤玉枝,这是本公子最后一次容你放肆。”一瞥而过,花烬缓缓的吐出一句。
说的极缓极缓,每个字不轻不重,字字沉稳有力,冰裂似的声音如魔音穿透了在每一个人的耳膜,直震人心。
圆台上夜轩,墨棋、白子智暗中微微一凛,忙忙紧守灵台。
场中的学生们大脑一空,有刹那的空白。
所幸那一句只是随意的一句,并没有针对性在场之学生,如若他有意而为,在场将有一半人被震成傻子。
他们倘好,尤玉枝被那音波一震,俏脸一白白如灰,再也立不稳,身子摇摇晃晃的往后“蹬蹬”倒退,几个摇晃便退出了灵力圈。
一句将人震退,花烬轻手轻脚的将怀中小身子抱好,缓缓站起,小家伙吸收一夜灵力,补弃得也差不多,此地太吵,不宜睡觉,还是回小院。
生怕将人惊醒,他走得很慢,离开圆台,又不紧不慢的往后走;虽然是一步一步的走,脚不触地,一步即跨越了几丈,每当抬步时,他的衣角竟好好的垂着,没有动半丝。
他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