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想不到两人只等了小半个时辰,果然有商队路过,交了银两借了马匹,商队的人见到两个女子,觉得出门在外也是不易,便答应让她们同行。
到了下一个小镇,两人又新买了快马,辞离商队向着北漠而去。
半个月后
临城,两女子一前一后排在城门外,姜玉媛这下当真发了愁,临城离北漠仅一城之隔,北漠镇守在边界处,临城也跟着戒严,城门有士兵检查,来往皆需路引。
姜玉如倒是不怕,反倾过身问自家姐姐:“你说我们没有路引,用别的东西行不行?”
“你带了什么东西?”
姜玉如解了马上的包裹,仔仔细细翻过,而后掏出一个小小的印信来,印信上放着一只飞天小虎,羊脂白玉雕工精细,上用红丝吊着,一看就不是凡物。
姜玉媛将东西拉到手中细看,只见印信上刻着【赵仪亲鉴】四字,当即面色难看了起来:“你怎么来的?”
姜玉如抿紧唇笑而不答。
“你知不知道,盗用皇子印是死罪。”姜玉媛瞪了眼,只可惜姜玉如半点不怕。
“大不了我这辈子都不回去了。”在她眼里,自己吃了那么大的亏,不管那人是三皇子还是三祖宗,她都一定要讨回来,敢说她嫁不出去,哼。
姜玉媛无奈,事到如今再纠缠此事也是无用,好在有此印信在手,要进北漠军营倒是容易了许多,至于进去了以后的事情,那便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次日,北漠风寒,北临城正在过元宵灯火节,姜家姐妹却是没有那般的好心情,应该说,整个北临城都没有过元宵的气氛。
北临城近些年经过数次战火,早没了繁荣昌盛的模样,处处都是衣难蔽体无家可归的难民。
“这些人,就…就这样过冬吗?”饶是姜玉如,都有些抗不住这寒冷,见了城里墙角的难民,不经有些哽咽难言。
姜玉媛指尖冻的惨白,踢蹬下马,解下披风,见墙角蹲着一老一少,将披风递了过去。
北临城的守城将军名唤沈临风,昨日正是他迎了两姐妹进城,现在正带着她们骑马要往北漠去。
那也是个年少的青年将军,他将姜玉媛的披风截下又递了回去:“夫人即是奉命要找顾元帅的,即便快走吧。”
“可是…”姜玉媛看着手中的披风有些难过。
“他们冷惯了,”沈临风言语淡淡,复又上马道:“身强力壮的男子都去北漠城打仗了,老弱病残的也都安置进屋了,留下的这些,若是连这点寒冷都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