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只是微微颦眉,丝毫不损身上温婉的贵气。
端淇洺撇过眼不看她:“郡主管的有些多了,若是他顾飞城能够好好照顾玉媛,我又何必来此。”
“你可真是强词夺理,我还以为你乃是当代才子,却不知你竟是这种小人。”
“那郡主现在知道了,还不离我远一些?”有雪花落在他的发顶,却只是让端淇洺美的更加非人,言语淡淡确是气人的很。
沈云慕气急,甩了袖子钻回轿中:“我这便去拜访端大人,说你这阵子出门根本不是赴我之约。”
轿子往回,向着文街的方向而去,端淇洺本能的想要阻止,却终只是驻足原地,这一生本不该再去招惹她,若是她因此死心,就此取消婚约也好。
白雪皑皑,覆着着京中各处,姜尚书府自然也住在文街,武街在城南,文街却在城东,离得说不上远,却也决谈不上有多近。
姜玉媛行路而来,干脆由大路,途经最为热闹的南街,还可以多买些礼物回去。
将手中玉佩放入袖套之中,在街头买上一盏红灯,看了看天色,由街这头走到街那头,只怕都要过了正午,再等到归家,大概都要傍晚了。
干脆在街上好好逛逛。
如此想着,便对着身后两人道:“我们好好逛逛,等会再寻个酒家用午膳吧。”
余白白和茴香自然高兴,茴香和姜玉媛都是不常出门的,看着什么都觉得挺新鲜,更何况,过年的时节,稀奇玩意可不少。
街上喧嚣,处处是道贺与恭喜,那些卖东西的挑贩子,嘴上长了花似的,逗的人开心的很。
不一会儿,姜玉媛准备买的年礼没买着,倒是买了许多根本用不上的小东西。
裁缝铺里,姜玉媛披着黑红的大披风,在大铜境前转来转去:“你家这镜子可真大。”
掌柜的是个胖子,乐呵呵的开始夸:“那是,我这镜子啊,别的地方不敢说,绝对是京城裁缝铺里头最大的一块,不然如何能照出夫人您的英姿呢。”
“还英姿呢,”姜玉媛忍不住白过他一眼:“你这披风都拖地了。”
掌柜的呵呵笑道:“这男人的披风,夫人身子小自然就拖地了,这披风啊,得像将军那样威武的男子,才是刚好合适的。”
姜玉媛哪能看不出来,这掌柜的摆明了知道她身份呢,这话说的也好听,就着他的话解下披风。
掌柜的还在继续说好话:“你看看这质地这衣料,绝对是京城独一家,待到将军大捷归来,夫人再把这披风给将军系上,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