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救人需要医生,所以朱由诚把喻嘉言带了过来。
见到锦衣卫被打捞上来,不要人请,喻嘉言就主动走上前,为他们检查身体。
喻嘉言检查了半天。沉痛地禀报道:“朱大人,可惜呀。这几位锦衣卫回归大明勇士庙了。”
大明勇士庙是供奉牺牲士兵的庙宇,喻嘉言不忍心说出“死”字,便用这句话代替。
“什么?喻先生,权且救上一救吧。”
“浸在水里的时间太长,心跳、呼吸都停止了,怎么救得回来?”
朱由诚心里像堵了一块石头似的。
虽然他明知道严宽带兵上山偷袭敌军是有死无生的事情。但听到他的死讯,还是难过得难以自已。
朱由诚推开喻嘉言,走到严宽的面前。只见严宽躺在地上,神态安祥,双手却依然保持托举的姿势。
朱由诚鼻子一酸。这种姿势他见过,前世参加抗洪抢险时,那些为拯救百姓而献出生命的解放军战士的死后就是这样的姿势。
严宽的口鼻正在沁出丝丝清水,朱由诚一喜,难道严宽只是假死?他体内还有一丝生命力?
他想起了一个方法,或许可以救得严宽和另外两个锦衣卫战士的性命,那就是体外心脏挤压和人工呼吸。
他决定把死马当成活马医,一指喻嘉言,道:“我再教你一个方法,或许可以救活猝死的人。我来抢救严百户,你和你的徒弟金明理学着我的方法,抢救另外两个牺牲的战士。”
喻嘉言大喜,抢救已经失去生命力的伤病员,这是和阎王爷抢生意啊,历史上只有扁鹊、华陀、张仲景和孙思邈等少数几位神医干过这种事。想不到自已加入锦衣卫竟然有这等好事,能学到医死人、肉白骨的不传之秘。
看来,让朱大人着急上火是学到他的秘术的好方法。当然这种话,喻嘉言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真要说出来,怕不要被朱大人打得满头是包。
朱由诚跪坐在严宽的身边,两手交叉放在他的左胸上,用力快速地往下按压,按了十下后,他扳开严宽的嘴,用嘴向他肺里吹气,然后又快速按压了十下,再往他肺里吹气,如此反复。朱由诚心中着急,一边做着心肺复苏术,一边喃喃地说道:“快醒啊,快醒啊。”
喻嘉言仔细观察着朱由诚的动作,然后学着朱由诚的样子,两手交叉放在他负责的士兵的左胸处,一下一下地往下按压。看到朱由诚往严宽的嘴里吹气,他手忙脚乱地往士兵的嘴里吹气。听到朱由诚嘴里念念有词,他侧耳倾听,发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