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他们看到叛军的末日。早就不介意朱由诚将他们打晕带下城墙的事了。
蔡复一略带点抱歉地说道:“朱大人,在下学识浅薄。未能理解大人妙计,竟然加以阻挠,导致数千将士无辜送命,真是对不起了。”
傅宗龙也说道:“朱大人算无遗策,我们二人自愧不如。赔礼道歉的话,蔡兄已经说尽了。我也就不再拾人牙慧了。我来的实实在在的,请大人吃一顿,一来赔罪,二来庆功。我的厨子手艺不错,他做的烤肉贵州闻名。到时我就请朱大人吃烤肉……”
说到这里,他惊讶地现朱由诚用手捂住嘴,弯着腰在一边干呕。
傅宗龙闻闻自己身上,这几天在城墙上血战,没有洗澡,确实有点味道,不过也没有到中人欲呕的地步呀。
见朱由诚不领情,他转身对着信王说道:“信王千岁,我请你吃烤肉哦。”
信王也不给他面子,跑到一边干呕去了。
“陈大人……”
陈国齐呕吐去了。
“吴大人……”
吴虎平呕吐去了。
“众锦衣卫兄弟……”
大家一齐呕吐。
傅宗龙回身问蔡复一:“你瞧锦衣卫从上到下究竟是怎么回事,一齐干呕,难道是集体怀孕?”
蔡复一沉吟道:“我对医理也有所涉猎,从来没听说过集体呕吐的案例。今天倒是看到这等奇事,不过也不奇怪,人吃五谷杂粮,自然会生出千奇百怪的病。”
朱由诚好不容易恢复过来,拍了拍傅宗龙的背,道:“傅大人,以前的恩怨一笔勾销。不过如果你再提烤肉——呃,说这两个字我都恶心——再提那玩意儿,我就和你拼了。”
傅宗龙大惑不解,问道:“却是为何?”
蔡复一略一思忖,便明白锦衣卫为何听烤肉而吐了。他们眼见一个个大活人在自己面前被生生烧成黑炭,眼中所见尽是烤人肉,鼻子所闻皆是烤人肉,耳中所听也都是那些人临死的惨叫,再听烤肉两个字,不吐才怪呢。
蔡复一附耳轻轻告诉傅宗龙原因,傅宗龙笑道:“我原来以为火烧叛军的朱大人英雄盖世,一定心如铁石,想不到您却胸怀一颗仁爱之心,真是难得。不过,我认为这是妇人之仁,稍嫌有点脂粉之气。我倒觉得叛军罪有应得,看着叛军的尸体,心中畅快,说不定我还能多吃两块烤……那玩意儿。”
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一阵焦香味,傅宗龙耸动鼻尖,食指大动,道:“真是想啥来啥,对,就是这个味道。待贵阳安定下来,我一定